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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滿口胡!”
“你便是說出花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你的鬼話。我無緣無故,毒殺你干甚?難不成嫌自己日子過得太好,給自己找罵名嗎?”
“可笑之極!”
錢通路冷笑連連道。
圍觀的人聽了后,也都覺得在理,錢通路日子過得好好的,既沒瘋也沒傻,根本沒理由去毒殺一個庶子。
然而錢王氏聽完錢若昀的話,臉色卻已經(jīng)嚇得蒼白如紙。
這才知道先前自己心里一剎那間閃過的可怕念頭竟然是真的,錢通路竟然真的在酒里下毒害她兒子的命。
盡管錢通路的辯駁聽的很有道理,但是她更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說謊。
況且她覺得錢通路有毒殺錢若昀的理由,因為錢若昀遇到了貴人,要和錢若鴻對著干,所以他要幫他的嫡長子除掉錢若昀這個對手。
“錢通路,你…你好狠的心吶!”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然毒害自己的兒子,你的心比惡虎還狠吶!”
錢王氏沖錢通路怒吼道。
錢若昀是她的底線,錢通路碰觸了她的底線,所以她對錢通路失去了敬畏尊重之心,對其失望之極,痛恨之極。
“賤婦,閉嘴!”
“都是你教出來的逆子!”
“看我不請家法狠狠地教訓你!”
錢通路惡狠狠地說道。
“錢通路,閉嘴吧你!”
“什么狗屁家法,我和我娘已經(jīng)和你錢家恩斷義絕,你錢家的家法管不著我們了?!?
錢若昀撇嘴不屑道,語里對錢通路再無半點恭敬。
錢通路正要喝罵,突然臉色驟變,身體跟著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他看見錢若昀伸手從虛空空間里掏出一物,正是他前天下午帶去并留在錢若昀家里的那壺酒。
“娘,你告訴大家,這壺酒是不是那天錢通路帶去我們家的那壺酒?!卞X若昀高舉著酒壺問道。
圍觀人的視線頓時全都聚集在了酒壺上,同時好奇地豎起耳朵,等待錢王氏的回答。
“是,就是這壺酒!”錢王氏不加猶豫地肯定回答道。
錢若昀望向錢通路,冷聲問道:“錢通路,男兒大丈夫,敢作敢當,你敢承認嗎?”
“哼!”
“看酒壺確實是我?guī)サ哪菈鼐疲钦l知道里面的酒是不是被你投毒,或是調(diào)換了?!?
錢通路強裝鎮(zhèn)定道。
“呵呵…”
“沒關(guān)系,我早已料定你不敢承認?!?
“那天晚上我倒出來喝了一小杯,毒酒下肚,五臟六腑立刻就被化尸散腐蝕?!?
“我怕我娘擔心,強忍著劇痛從家里跑了出來,我想去今世緣客棧向張公子求救,在奔跑的路上嘔出了大量鮮血。”
“諸位若是不信,可以去我家的巷口,還有同福街上找找看,盡管已經(jīng)過去兩天,但肯定還留有血跡?!?
“最后我在同福街悅天客棧的門前摔倒了,我的臟腑全部潰爛,肚破腸流,身體眼看就要化作一灘膿血,就在此時一位圣境老祖出現(xiàn),他護住了我的神魂,把我的神魂帶去了今世緣客棧,交給了張公子,然后張公子施展神通手段,幫我重塑了一具肉身?!?
說著,錢若昀一下把自己的上衣撕開,撤掉,裸露出上半身,給四周的圍觀者看,說道:“諸位可以看看我的新身體,對重塑肉身有了解的朋友,肯定一眼就能看出這具肉身是剛剛重塑不久的?!?
“皮膚細嫩光滑,如初生的嬰兒,看起來確實像重塑的?!比巳豪镆蝗烁呗曊f道。
“我有幸見過一位朋友重塑肉身,剛剛重塑之后的身體確實是這樣的?!?
“此子沒有說謊?!?
人群里議論紛紛。
“錢通路!”錢若昀突然厲喝一聲,瞪著錢通路叫道:“你覺得我會喝下毒酒,用化尸散化了自己的身體污蔑你嗎?人在做,天在看,你下毒毒殺自己的親兒子,喪盡天良,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轟!
咔嚓!
錢若昀的話音尚未落下,突然一道驚雷聲響起。
“??!”
錢通路嚇得身體猛一哆嗦,失聲驚叫。
“哈哈…”
“別怕,是在下用口技學的雷聲,沒有真打雷?!?
人群里一人大笑道。
“不過嘛…”
“看你心虛不已,驚慌失措的反應(yīng),多半是真的做了虧心事了?!?
那人接著說道。
聽他這么一說,圍觀的人立刻對著錢通路指指點點起來,基本已經(jīng)相信錢若昀的話。
“老二,希望你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錢家的聲譽不容有污?!?
錢家大爺錢通德站了出來,冷冷地盯著錢通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