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劍來神情未有太大變化,轉(zhuǎn)頭看向大殿方向,看見都可依正用疑問的目光望著他,好似在問:“你在搞什么名堂?”
她的眼睛里只有疑問,卻沒有一點(diǎn)擔(dān)心之色,似乎對周劍來充滿信心。
四目相視,周劍來突然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都可依俘虜了,因?yàn)槎伎梢赖囊浑p眼睛會說話。
“耶律寬,愿賭服輸,請吧?!?
擂臺上,井下修遠(yuǎn)強(qiáng)壓住內(nèi)心的狂喜,沖周劍來做了一個下擂臺的手勢,不客氣地說道。
打死他也想不到,竟會有此意外之喜,昨夜刺殺周劍來不成,原以為今天會敗在周劍來手里,飲恨下山,未曾想伯父一個激將,就把周劍來給解決了。
兵不血刃,晉級成功,并且剩下這些人當(dāng)中,再無一位似周劍來這般厲害,井下修遠(yuǎn)感覺自己會在擂臺上笑到最后也不無可能。
他忍不住向井下渡邊看了一眼,恰巧井下渡邊也在向他看來,二人相視一笑。
周劍來自都可依身上收回目光,看向井下渡邊說道:“知道我為什么斷定你是昨夜的行兇者嗎?”
“呔!”井下渡邊大喝一聲,怒道:“事到如今你還敢污蔑老夫,信不信老夫?qū)δ悴豢蜌猓?!?
周劍來不理井下渡邊的叫囂,兀自說道:“因?yàn)槲业膭膺€在你的體內(nèi),你剛一接近我,我就感應(yīng)到了?!?
“滿口胡!”井下渡邊嘴上叫著,可眼底深處卻露出一絲慌亂。
周劍來抬起右手,伸出食中二指。
他的整條右臂和右手被黑布嚴(yán)實(shí)包裹著,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若主動承認(rèn),便就罷了,花時間慢慢把我的劍氣化去,可生命無憂。
如若不然,我強(qiáng)行收回劍氣,損你心脈,讓你暴斃身亡,你可別怪我?!敝軇韺露蛇呑鲎詈缶妗?
“哈哈,小子,想危聳聽詐老夫,老夫問心無愧,怎會受你恐嚇?幼稚,可笑!”井下渡邊嗤鼻冷笑。
“你執(zhí)意尋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敝軇砝湫σ宦?,右手劍指沖著井下渡邊胸口一指,然后往回一引,喝道:“出來!”
“啊——”井下渡邊驟然一聲驚叫,臉上露出驚恐之色,身上猛地騰起星辰之力。
“耶律寬,你做什么?!”井下修遠(yuǎn)沖周劍來怒喝道,揚(yáng)起手中利劍,欲攻擊周劍來。
“耶律寬,一切由宗主大人明斷,不得放肆!”
“耶律寬,休想耍鬼花樣,糊弄大家!”
“耶律寬,快快住手!”
擂臺下,有人不想看到事情反轉(zhuǎn),紛紛沖周劍來大聲呵斥。
周劍來并不理會,眉頭一豎,右手劍指猛地一引。
“啊,不——!”
井下渡邊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上。
可下一刻五道血線穿透他的手掌射了出來。
井下渡邊雙目猛地睜圓,隨即砰的一聲栽倒在擂臺上,生機(jī)迅速消散。
周劍來劍指引著那五道血線,送到柳非花面前,說道:“宗主大人,這便是證據(jù)。”
“這……”柳非花看著懸停在面前的五根染血的繡花針,面露疑惑之色,問道:“為何本宗主剛剛沒有發(fā)現(xiàn)?”
“這五根細(xì)針齊根扎在他的心臟里,宗主大人仁德友善,想必剛才探查的時候,肯定沒有檢查他的心臟內(nèi)部?!敝軇斫忉尩溃槑牧伺牧腔ǖ鸟R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