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奇致怨氣沖天,持刀撲向昏死過去的南宮竹。
轟!
牛大娃的元素之箭把元奇致炸飛了出去,縹緲宮的星辰大能緊接而至,上前將南宮竹保護(hù)起來。
元奇致剩下的一只獨(dú)眼里露出深深的不甘之色,可是看到牛大娃又開始射殺他門下弟子,只能陰毒地盯著牛大娃看了一眼,然后憤懣下令道:“撤!”
縹緲宮的人沒有追殺上去,因?yàn)樗齻冏陨砣家呀?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
“多謝公子救命大恩!”金止卉朝牛大娃跪倒,發(fā)自肺腑地拜謝道。
今天若不是牛大娃出手相助,她們縹緲宮必然兇多吉少,金止卉這一拜拜得心甘情愿,拜得感激肺腑。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足掛懷。再者,我也沒干什么,就是射了幾箭而已?!迸4笸廾⒔鹬够軘v扶起來。
“我去看看師父。”金止卉心系南宮竹的安危。
“嗯”牛大娃點(diǎn)點(diǎn)頭。
他想跟著一起過去看望一下,可忽然瞧著縹緲宮一些女弟子在戰(zhàn)斗中衣服破碎,此時春光乍泄,連忙干咳一聲止住腳步。
金止卉看出牛大娃的窘迫,尷尬地紅了臉。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從昏迷中醒來的南宮竹帶著一眾門徒來到牛大娃面前,一起朝牛大娃叩頭謝恩。
牛大娃執(zhí)拗不過,只得受了這一拜。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換個隱蔽的地方說話?!蹦蠈m竹說道,怕蒼空派去而復(fù)返,帶問天宗的高手來對付他們。
半個時辰后,一行人躲進(jìn)一座深山的山洞里。
縹緲宮的弟子需要包扎傷口療傷,牛大娃不方便進(jìn)去,就在洞口給她們充當(dāng)崗哨警戒。
待眾人包扎好傷口,南宮竹派人把牛大娃喚進(jìn)洞里,再次向牛大娃表示真摯的感謝。
“不知宮主接下來有何打算?”牛大娃開口問道。
南宮竹神色黯然,哀傷道:“山門已經(jīng)被問天宗的爪牙占領(lǐng),本宮不敢?guī)齻兓厝シ鸽U,也只能暫時找一處安全的避難之所?!?
牛大娃道:“天寶山的萬丈老禪師已經(jīng)登臨圣境,宮主不妨去那里尋求庇護(hù),待南境局勢安定下來后再回去重修山門。”
南宮竹搖頭苦笑,道:“我們一群女流去天寶山如何方便呢?”
“這——”牛大娃老臉一紅,這確實(shí)是個問題。
“縹緲宮素來與藥王谷交好,本宮打算去藥王谷尋求庇護(hù)?!蹦蠈m竹說出自己的打算。
“也行?!迸4笸撄c(diǎn)頭道。
“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同行?”南宮竹目光希冀地看著牛大娃,想讓牛大娃同行,護(hù)送她們一程。
她覺得牛大娃應(yīng)該不會拒絕,因?yàn)槟茉谝蝗好裁廊缁ǖ墓媚锩媲帮@圣抖威風(fēng),沒有幾個熱血少年郎會拒絕這樣的機(jī)會。
可金止卉以及另外幾人聽完自家宮主的話,神情不禁微僵,她們知道牛大娃和藥王谷宇文睿之間有恩怨,所以覺得牛大娃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自家宮主的請求。
如她們所料,牛大娃毫不猶豫拒絕道:“抱歉,在下身上還有要緊事情,恕不能陪眾仙子同行。”
他倒也沒有瞎說,得知問天宗開始對南境宗門動手,他需要立刻去通知太子蘇洄,讓蘇洄稟報蘇翰林,速速做出應(yīng)對。
南宮竹聞神情一怔,眼睛里難掩失望之色,嘆道:“那實(shí)在太遺憾了?!?
牛大娃順勢起身,朝南宮竹拱手告辭道:“在下身有要事,不敢耽擱,這就告辭了?!?
金止卉聞心頭一顫,沒想到牛大娃竟走得這般著急,也沒有想要和她說幾句話,并且看她的眼神也淡漠了許多。
她心里空落落的難過。
望著牛大娃完全褪去稚嫩之氣的成熟臉頰,她心里說不出的苦澀,當(dāng)初她深深嫌棄的鄉(xiāng)下黑小子,如今她已經(jīng)不敢高攀。
“公子真就這般著急嗎?”南宮竹詫異問道,她也沒料到牛大娃會走得這么急。
“確有要事,萬分緊急?!迸4笸蘅隙ǖ?。
“既如此,不敢耽擱公子時間,本宮有傷在身,不能起身遠(yuǎn)送,乞望原諒。欣蘭,你代我送送牛公子?!蹦蠈m竹向金止卉的師叔施欣蘭吩咐道。
“師姐,我傷得也很重,不如讓卉兒送送牛公子吧?!笔┬捞m朝南宮竹使了個眼色。
南宮竹眼角余光瞄了金止卉一眼,見金止卉臉頰泛紅,頓時明白了施欣蘭的意思,于是點(diǎn)頭道:“卉兒,你替為師送送牛公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