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爺您稍等啊,馬上就來!”說著小二便急匆匆的走了。
秦絕點了一支煙,坐在椅子上,聽著外面嘈雜的談話聲,聽了一會,除了一些于他而毫無用處的八卦消息之外,根本沒有一點重要的內(nèi)容。他不由得有些苦悶,心里罵道:“奶奶,怎么這里的人也是一個熊樣,誰家的大少奶奶生了一個長子長孫了,那家的歌姬被哪個官人看中了收為了小妾云云,這他娘都是什么毛病……”
不一會,小兒上來了,捧著一壺酒和一盤花生米上來了。
“爺,你先喝著,您要的小菜,馬上就好?!?
“嗯!”點了點頭,秦絕又低聲問道:“我說小二啊,你們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這城門口連個名字都沒有???”
小兒一聽,微微笑道:“爺,您是外地人吧?第一次來我們這里?”
“是啊,我從古天庭那邊過來,從小我便立志游歷大陸,現(xiàn)在不是碰巧跑到你們這個地方來了么?不夠你們這里的風(fēng)景可真的是好啊,讓人心曠人怡,我還挺喜歡這里的?!鼻亟^笑著說著。
“爺,這您可來對了,整個大路,還沒有一個地方能比的上我們這里呢,從我們這里,一直向東三千里都是大荒之地,每一塊區(qū)域都有不同的氏族統(tǒng)領(lǐng),所以我們的城鎮(zhèn)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是簡單地分個東南西北,比如我們這里就是大荒西,在向東大約一千多里吧,便進(jìn)入大荒東域了。您要是繼續(xù)向東走,見到城鎮(zhèn)都是這樣,正因為如此,所以許多古天庭過來的人都嘲笑我們荒蠻未開化,其實我們只是用不著那么麻煩罷了?!毙盒χf道,上前為秦絕斟了一杯酒。
“大荒?我聽說這里不是應(yīng)該叫少昊之國么?難不成這大荒就是少昊之國了”秦絕狐疑著問道。
“爺,您這就不清楚了,其實大荒是對我們整個東域的統(tǒng)稱,整個大荒都屬于少昊之國的,只不過原始的國君,將國土遍分給了氏族,所以啊,如今對于我們而,真正的少昊之國只在大荒的中部區(qū)域,皇室也就屹立在那里,平常時候,皇室根本不會去管我們這些城鎮(zhèn)的事務(wù),我們也只需按時繳納稅務(wù)即可,像是我們酒館,一年到頭也只需繳納三兩黃金就夠了?!毙盒χf道。
秦絕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看來這里倒是跟外面差別不大,黃金才是硬通貨?!毕胫鴱慕渲钢腥〕鲆粔K金磚,這是先前他盤點戒指的時候,特意抽出來的,這些可是純金的,完整的一塊有十幾斤中,不過還是被秦絕破開了,一塊大概也就半斤左右。他隨意的丟給伙計,輕笑道。
“來,爺賞你的!”
那小二哥滿臉的狂喜,急忙結(jié)果金塊,不住的感謝著。
秦絕笑了笑,有繼續(xù)說道:“你可曾聽過這少昊之國的皇室中有羲姓的人么?有或者說是王公大臣的姓氏?”
“羲姓?”小二皺了皺眉,走到秦絕邊上,小聲道:“爺,您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啊?不瞞您說,其實這羲姓曾經(jīng)極度的尊貴,乃是前任國丈的姓氏,早先去世的國王名叫姬玄戚,他的皇后便是羲云了,只可惜姬玄戚不到四十就死了,只留下一個八歲的太子,后來不知怎的,太子卻突然失蹤了,皇位最終卻落在了姬玄戚的弟弟,成王姬玄頤的手中,新皇登基之后,便開始大肆清理朝堂,國丈羲氏被罷黜放逐,如今還活著的幾個子弟,有的在鎮(zhèn)守邊關(guān),有的在大荒之東開荒,逐漸的都很少有人提及了,慘啊……”
秦絕皺了皺眉,臉色不由得有些陰沉了。
“照你這么說,這皇城之中恐怕羲姓之人早已經(jīng)絕跡了吧?”
“那自然不會,我聽說新皇雖然罷黜了羲氏,但是迫于諸方的壓力,也不敢做的太絕,如今羲氏的府邸還坐落在皇城之中,只是還住在里面的羲氏后裔已經(jīng)少之又少了。不知道爺您為何這么關(guān)系羲姓后人???是不是您和他們也有什么淵源?。俊?
“淵源倒是沒有,只是好奇罷了。好了,你去看看老子的菜好了沒有,這干喝酒也不是辦法么?”秦絕輕笑道。
“是……是……,我這就去催催。”伙計急匆匆的走了,房間里也只剩下秦絕一人。
“羲洛,王鵬?呵呵,這里倒是一點都不簡單啊……”
不一會,伙計端著菜上來了,為秦絕將菜上好,又在一旁小心侍候著。
“對了,小二啊,你有沒有聽說,那里前幾日來了幾個外地人啊,他們的穿著打扮都有點奇怪,長相大概是這個樣子的……”說著秦絕將手機(jī)逃了出來,把照片掉了出來,給他看了一眼。
“這……好像沒有,不過前幾日聽說皇城那里來了一個小姑娘,不但長得漂亮穿著還很奇怪的,關(guān)鍵的是她還有個坐騎,好像是早已經(jīng)絕跡的食鐵獸?!毙《÷曊f著。
“食鐵獸?大熊貓!哈哈……,那就沒錯了。這個消息準(zhǔn)確么?那人現(xiàn)在在皇朝哪里?”秦絕急忙問道。
“額……,我聽說那人是皇帝陛下打獵的時候從河里撿到的,而她的身邊還有那頭食鐵獸,所以皇上就把他們都帶進(jìn)了宮里,前幾日還有皇城那邊過來的客人談?wù)?,好像皇帝?zhǔn)備迎娶這個姑娘入主后宮,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住在皇宮里面。”小二一五一十的說著。
聽著秦絕的臉色就更加陰沉了,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必然是莜月和千瀧幻姬二者之一,不過從食鐵獸的表現(xiàn)來看,還是莜月的可能性要大一些的。
“這個皇帝還真是有趣……”古怪的說了一句,秦絕便也不在多問了,坐在那里繼續(xù)喝著酒。
飯后,秦絕便直接上路了,不過出發(fā)之前,秦絕還是讓小二去找了一張這大荒的地圖,從地圖上看,皇城在東北方向,距離此大約有一千兩百多里,這一次秦絕沒有再旋轉(zhuǎn)在地上跑了,而是特意賣了一輛豪華的馬車,上車后,便沿著東北的方向,飛快進(jìn)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