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在地宮中說的話都是真的了?難道你真的是鬼谷的弟子?”千瀧幻姬微怔,滿是驚訝。
“鬼谷怎么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么?現(xiàn)在的鬼谷恐怕連你們這些隱世世家都比不上,老子不就是當代的鬼谷子么?也沒看到你如何的尊敬我!”秦絕輕斥,一陣冷眼。
“那不一樣!”千瀧幻姬正色地說道,“從我們隱世八門的歷史來看,鬼谷更在這之前,相傳鬼谷子乃是一位通天徹地的人物,我們隱世八門至少有一半奉他為祖師,尤其是我們陰陽師和劉家的風水師一脈,更是與鬼谷子的學說密不可分,經(jīng)過數(shù)千年的發(fā)展,方才有了如今的積累。你若真的是鬼谷傳人,那對于我們隱世八門而,的確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哦?想不到還有這一層的關系,那你是不是先將九鼎的秘密告訴我啊?”秦絕笑著問道。
“你想得美?那可是我們隱門的不傳之謎,想要知道,等你勝了世家大比,順利進入黑竹溝之后再說吧?!鼻{幻姬狠狠地白了秦絕一眼。
對于他的反應,秦絕早已經(jīng)料到了,九鼎之謎可以算得上這些世家最大的隱秘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透漏給旁人呢?不過從她卻也沒有將話說死,這說明一切都有機會。
“你要是能這么輕易地就告訴我,那才真是破天荒了。好了,當下最重要的便是找到鬼谷,且看這三枚令牌之中到底蘊含著什么玄機吧?”秦絕冷聲說道,臉上更加凝重了。
三塊令牌,皆是一樣的材質所打造的,非金非玉,通體烏黑,一面是交叉的雙劍,一面是一枚盾牌,除了大小和形狀之外,并無二致。
“乖乖,這傳承了兩年多年的令牌,一定非常的值錢吧?這到底是什么材質做的,竟然連一點的銹跡都沒有?”劉四感嘆道,拿起令牌在嘴上咬了一下。
“呸!還真硬哦!”
秦絕白了他一眼,滿臉的嫌棄。
“老子讓你找這三塊令牌的關聯(lián),誰他娘的問你值不值錢了?還他娘的咬一口,怎么沒把你的門牙給崩了?!?
尷尬一笑,劉四將桌山的令牌一陣擺弄,可是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同。
“臥槽,咱這像是無頭蒼蠅似的胡亂摸索,也不是辦法?。课艺f掌柜的,這鬼谷子就沒有留下什么話沒有?。恐辽僖惨o點提示吧?”
“要是有提示的話,老子還用得著讓你來找?奶奶的,我認識鬼谷子是誰???還給我留線索,恐怕他早就將我們這些后輩門人忘得一干二凈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秦絕直接掏出了手機。
顯然這樣漫無目的的摸索,的確不是辦法,眼下只好找顧莜雅的爺爺問一問了,畢竟當初這個消息還是他告訴自己的。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只聽一個老人打著哈欠,無精打采地說道:“喂,孫女婿,找老子什么事???”
秦絕嘴角抽了抽,輕聲抱怨道:“老不死的,你占我便宜,老子不還沒跟你孫女怎么樣呢嗎?”
“臥槽,什么叫還沒怎么樣?人都被你拐走了,連嫁妝我都送出去了,你小子難道還想賴賬不成?”電話里一陣冷哼。
“嫁妝?什么嫁妝?老子什么時候收過你東西了?”秦絕冷斥道,滿心疑惑。
“臥槽,人家都說著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脫了褲子便是海誓山盟,天長地久的,這提上褲子便馬上翻臉無情了;你小子更離譜,這褲子還沒脫呢,就開始翻臉不認賬了。
我問你,我那柄殺豬刀是不是你弄壞的,算不算欠老子的東西?還有芝麻他們三個難道不是你拐走的,難道不算是嫁妝?”老人冷笑。
“這都什么跟什么,行了,我也懶得跟你扯淡了,我問你,上次你告訴我只要湊齊三枚君皇令便能找到鬼谷的所在了,現(xiàn)在令牌我已經(jīng)湊齊了,我怎么根本看不出來這令牌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啊?還有這該死的鬼谷到底在哪里?老頭子到底留下什么提示沒有?”秦絕急忙問道,臉上很是著急。
“什么?這么快就湊齊了,小子真有你的,你該不是真的吧秦始皇陵墓給挖了吧?怎么樣,找到九鼎和十二金人沒有啊?那玩意可老值錢了!”老人很是驚喜。
聽著老人的話,秦絕不由得白了劉四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聽到了吧,這話是何其的相似???難怪人家總說,這盜墓的和賣古董的都是一個德行,果然不錯?!?
說著,秦絕對著電話不耐煩地問道:“我說,這值不值錢的跟你有關系么?你是敢將它們都盜走還是咋的?再說了,老子問的是鬼谷,你知道什么就快說!”
“鬼谷?老子不知道,當初我也是從師父那里了解到湊齊三枚君皇令便能找到鬼谷的傳的,至于具體怎么去找,師父卻從沒有告訴我。不過,我相信這句話是真的,畢竟從半部天書中也能得到印證不是?
還有啊,這些個破事以后就不要再來煩老子了,你要是有什么古董,老子可以幫你品鑒品鑒,這個我倒是很感興趣。呵呵……
臭小子,這次連秦始皇陵都挖開了,是不是搞了不少硬貨,啥時候帶過來老子給你掌掌眼???你不要的話,孝敬老子也行啊?!?
老人的態(tài)度惹得秦絕一陣白眼。
“呵呵,古董是沒有,不過古尸倒有不少,怎么樣要不要老子給你捎點過去?。 币宦暲浜?,秦絕便直接掛了電話。
無奈地嘆了口氣,秦絕滿心的失望。
“看來,這線索只有靠我們自己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