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不簽個名么?”謝森疑惑的問道。
“我的名字太多了,即便是我的真實姓名你也查不到,所以還不如按一個手印來的省事,而且我相信你這辦公室里肯定也有攝像頭之類吧,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賴賬的。”秦絕隨意的說著,他說的的確是實話,不管是秦絕還是君皇,亦或是圣魔,憑借謝森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查到任何的信息,又何必多生事端呢。
雖然不太滿意,不過謝森還是點了點頭。
一旁的方清正尷尬的笑了笑,“如此便多謝秦大師了,以后我們兩家合作的機會多著呢,來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闭f著,便舉起了手中的茶杯。
秦絕倒也是給足了他的面子,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了。
“怎么樣?現(xiàn)在可以說草母的下落了吧?!鼻亟^冷聲問道。
“當然。”方馨臉上一紅,一下子很不自然,看的出來,她心里其實不愿意去做這個交易的,只是這也由不得她。
“我能想到的地方只有三個,第一個就是他家鄉(xiāng)池州九華山下的那座山神廟,據(jù)說他發(fā)達了之后,將那里重新修繕了?;蛟S有可能放在了那里……”方馨預又止,臉上不由得有幾分悲傷。
“為什么會在那里?”秦絕好奇的問道。一個山神廟而已,若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又怎么會引起方馨的注意。
“因為……”方馨面色略有幾分猶豫,余光微微掃了謝森一眼,低聲道,“在那里我們曾經(jīng)一起發(fā)誓要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點了點頭,秦絕繼續(xù)問道:“還有呢?”
長舒了一口氣,方馨的臉上似乎一下子有沉重了幾分,“第二個地方就是,當年他帶我打孩子的小衛(wèi)生院,后來那里要拆遷了,也被他以高價買下了,如今成了一處祠堂!”
“至于第三個地方,應該就是當初浙大的一間教室公寓了,當初被我和他租下了,并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的時光?!?
一口氣說完了,方馨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她低著都,眼角都有些濕潤了。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地方了……”
說著她便哭著跑了出去,謝森也急忙跟了出去。辦公室里只剩下秦絕三人,對視了兩眼,都無奈的嘆了口氣。
“想不到這個李菁竟然會如此的癡情,唉,真是操蛋??!”張恒邈低聲說著。
“這叫癡情?這分明就是濫情好不好?虧我的閨女曾經(jīng)對他一片癡心,卻落得一個這樣的結(jié)果,好在還有一個謝森,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小馨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方清正冷斥道,臉上滿是怒氣。
“呵呵……”一聲輕笑,秦絕便站了起來,“既然事情我們都明白了,便也不再打擾了,告辭!”
說著秦絕便對方老拱了拱手,也不顧他的挽留,轉(zhuǎn)身便走了。
張恒邈見狀,正要離開,卻被方清正攔住了,他小聲對張恒邈笑道:“老張啊,今天這事確實是謝森過分了點,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安排,不過事已至此,看樣子秦大師確實是生氣了,你和他關(guān)系走的最近,可一定要給我說幾句好話啊?!?
白了方老一眼,張恒邈冷聲笑了笑:“老方,我早就告誡過你,不是所有人都吃你們這一套的,你別看現(xiàn)在你們得逞了,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大的坑呢。你這個老家伙就更你那個寶貝女婿一樣,就他媽那么兩碗水,好了,你也別得意,咱們走著瞧就知道了?!?
說著,便直接離開了。
只留下方清正一個人呆在那里滿是一副丈二的和尚的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乍得?合同都牽過了,他還能飛嘍!”
張恒邈急匆匆追了上去,劉四載著兩人直接回去了。
“喂,秦老弟,你今天這表現(xiàn)很奇怪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好說話呢?”
“呵呵,這有唱戲的,自然有看戲的,怎么既然他們擺好了架勢,我也不能不給面子吧。”秦絕輕然一笑,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我說的不是這個?難道你真的答應加入我們這個研究中心了?這是在是太好了,原本我還以為我又要施展我這三寸不爛之舌,跟你說叨個七天八天的呢,現(xiàn)在好了,老子省事了?!?
張恒邈輕然一笑,臉上也有幾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