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秦絕在歐洲時,曾經(jīng)游歷了各大賭場,所以對于賭錢雖然算不上專業(yè),但也是非常精通了。
自從融合金蠶蠱母以來,秦絕的全身的機能都提升了很大一截;后來經(jīng)過亞當(dāng)斯的實驗刺激和改造,他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也強大無比,不但擁有驚呼無解的感覺能力,而且記憶力也極大增強,尤其是金蠶蠱母進化過之后,經(jīng)過了幾年的溫養(yǎng),蠱母終于可以分化出新的蠱蟲了,秦絕完全可以給對手施蠱,通過蠱蟲和蠱母間的聯(lián)系,而完全獲知對手心里的一切想法。
這樣一來,即便再高明的賭徒,想要贏過秦絕,怕也是不可能的。
這里是高級會所,來到這里賭錢的無一不是家財萬貫之主。不一會玄武就回來了,手里還捧著幾個籌碼的牌子,每一個都代表著一千萬美元,這也是這個賭場的比較大面額的賭注了。
“老大,我們買莊還是閑?。俊毙渥谇亟^邊上,低聲問道。
“先買一千萬的和吧,我們遠道而來,這第一局自然要客氣一點。”秦絕笑著說道,將籌碼押了上去。
“這小子誰???一上來就押一千萬的注碼,還真是財大氣粗啊。”有人驚疑的問道。
“就是,哪有上來就押和的,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賭錢?”
……
高月皺了皺眉,對著眾人冷哼了一聲,又將目光移到了秦絕身上,滿臉疑惑。
秦絕對著高月笑了笑,并沒有解釋什么。
莊閑兩邊的牌都已經(jīng)發(fā)好了,秦絕的注碼雖大,但是押的卻是和,所以并沒有看牌。
莊家先拿起了牌,只見他捏起牌角,慢慢的搓著,嘴上還在不停的吹著氣。他臉上非常緊張,手上都有些顫抖了,仿佛想要的什么牌經(jīng)過他這么一陣呼喚就會成真一般。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休閑裝,相比之下就淡定的多了。拿起手中的兩張牌在手上一下子打開,嘴角輕輕一笑,便將牌亮了出來了。
“八點!很不錯了?!迸赃叺娜梭@訝道。
“今天看來大利東方,好幾把了,一直都是大牌?!?
“八點!”莊家這邊明顯有些緊張了,這位三十出頭的年前人雙手抖得更厲害了。猛地擦了擦頭上的汗珠,直接掀開了一張牌。
“紅桃k,這張一定要死四邊!”年輕人輕喃了一聲,又開始狠狠的搓起牌來。
秦絕只覺好笑,年輕人的注碼不過五十萬美金,這陣勢搞得實在有些大了些??粗粩鄬χ拼禋猓亟^無奈的搖了搖頭。
旁邊的高月捂著嘴笑道:“是不是喜歡賭的都是這個樣子?你就是再搓,還能把牌搓成變了?要賭就要輸?shù)闷?,小秦秦你看,牌都快別他扯爛了?!?
秦絕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笑著,這些年他見識的賭徒很多,很多人散盡家財,只為了那一時的興奮,他們的人生無疑是可悲的。
長舒了一口氣,年輕人終于看完了這張牌,他的臉上滿是驚喜,急忙將牌亮開,正是一張黑桃九。
“僥幸勝了,各位不好意思啊?!蹦贻p人笑著,對著荷官擺了擺手,示意她將贏得注碼送過來。
“第一把就輸了,真晦氣,小秦秦,怎么辦???”高月噘著嘴問道。
“怕什么?第一局而已,來,這把我押九千萬的莊!”秦絕笑著擺了擺手。
玄武立刻會意,直接將注碼推了進去。
“這……”美女荷官的臉色明顯一變,低聲問道,“這位先生,您考慮好了?”
“怎么?這么一點注碼而已,別告訴我你們賭場不收?。俊鼻亟^冷聲問道,臉色有些不滿。
“不……,不是!既然先生您確定了,那我們就繼續(xù)發(fā)牌了?!泵琅晒佥p聲說著,奇怪的望著秦絕。
在賭場這么久,她見識過各種各樣的賭徒,還沒有一個像秦絕這樣的,一出手就是九千萬注碼的,一時間也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