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竟似在挑釁,擺出一副魅惑眾生的姿態(tài)。
若是如此,便越是可怕。秦絕強壓住心頭的沖動,冷聲道:“說吧,你想讓我做什么?”
歐陽晴微微的笑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我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除了男人之外,我別無依靠,想要什么?不過是一個強大的男人而已。”
“杜生滿足不了你嘛?”秦絕繼續(xù)問道。
無數(shù)次的生死考驗,成敗興亡,都揭示了一個道理,明明看似與世無爭,平凡無奇的事情,往往最為致命。真正的災(zāi)禍往往是起自蕭墻。
“杜生活不過今天了,因為我要殺他。”歐陽晴淡淡的說道,臉上這才揚起一絲擔(dān)憂。
這是小女人心性,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很難穩(wěn)住心神,尤其是在一個強大的男人面前,如何偽裝,都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脆弱。
“你和他有仇嗎?”秦絕微微的問道,端起手中的酒杯,又喝了一杯。
“是,不共戴天之仇?!睔W陽晴輕聲說了一句,身子不由得想秦絕懷里鉆了鉆。
“那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次輸了,而且很慘。”秦絕隨意的說了一句,雙眼微瞇,仿佛周圍的一切動作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突然,歐陽晴雙手死死的握住秦絕的手,在秦絕的脖子上吻了一口,輕笑道:“你會幫我的,對嗎?”
點燃了一支煙,秦絕悠然的抽了兩口,方才開口道:“誰知道呢?”
將煙頭扔在地上,秦絕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叮!”一陣輕嚀。
龍神眼神沉了幾分,急忙站起身,對身旁的幾個妖艷的美女喝道:“都滾出去?!?
很快,房間內(nèi)便只剩下龍神、玄武、勾陳和秦絕,還有躺在那里的歐陽晴。
“說,你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秦絕冷哼一聲,臉上揚起一絲怒氣。他知道,三人絕不是今天剛回來的,不然絕不會突然約他在皇爵酒吧見面,更不會和歐陽晴的報復(fù)行動在同一天。
“老大,我們……”龍神臉色蒼白,一時間吞吞吐吐了起來。
“閉嘴,老子不想聽你說話,土鱉你說?!鼻亟^冷冷一聲,連頭都沒抬起來,依舊望著懷中的歐陽晴。
“老……老大……,你回來的第三天我們就回來了,聽說老大你決意留在中海,所以兄弟們便想將回沈海經(jīng)營一番,將來或許能派上用場?!毙涞吐曊f著,臉上冷汗直冒,他深知秦絕脾性,秦絕不止一次救過他們的命,在他們心里秦絕就是他們的根,秦絕到哪里,他們就會跟到哪里。
“哼……”秦絕微微閉上了眼,他心里一切都明白,正因為如此,他無法開口去責(zé)罵這些兄弟。
“老大,你在哪里,兄弟們自然會跟到哪里。但兄弟們也不能無所事事,只好如此做了?!惫搓愓f著,微微的底下了頭,在他們心里或許還是龍廳的編制,但是對秦絕他們是無條件的服從,這是一種信仰,是一種依賴,這是一種根源上的聯(lián)系,除死方休。
“燭龍和熒惑呢?”秦絕微微說著,眼睛已經(jīng)在閉著,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喜樂哀愁。
“燭龍和熒惑還留在歐洲經(jīng)營者我們的生意,畢竟是兄弟們打下的基業(yè),是老大的心血。所以現(xiàn)在由他們暫時接管,如果遇到什么問題,兄弟們會出手。”勾陳悠悠的說著,臉上冷汗直冒。
“你們打算今晚出手嗎?”秦絕底聲問道,氣勢秦絕心里早已明白,他們并不準(zhǔn)備今晚動手,否則就不會再48層等他的,更不會玩的這么放縱。其實這話是秦絕故意問的,就是要說給懷中的歐陽晴聽得。
“不是,我們純粹是想見見老大而已,您知道我們的宗旨,在華國我們不會胡來的?!毙溧洁炝艘痪?。
微微睜開眼,秦絕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三人坐下。“算了,我也不想再說廢話了,說了這么多年了,一點用也沒有,隨你們吧。”
三人會意一笑,都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虛驚一場,喝酒也好壓壓驚。
看了一眼懷中的歐陽晴,她的臉色陰沉了幾分,女人就是如此,他知道幾人今晚不會出手,雖然自己布局很精巧,但是卻不敢說萬無一失,尤其是秦絕出現(xiàn)以后,讓她越發(fā)的緊張了。
她是通過朋友聯(lián)系到龍神這么一幫人的,原本她是想要他們出手除掉杜生的,可是幾人并不愿出手,不過她還是雇傭了他們,保護(hù)自己一段時間,原本一切都還算順利,不過從剛才眾人對秦絕的態(tài)度不難看出,這幾個人是否會出手,恐怕還是個未知數(shù),這一切都要看自己身旁的這個年輕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