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夢竹也走到唐遠身邊,低聲勸道:“幫個忙吧,月先生人挺好的,對鳳城的發(fā)展做出了許多貢獻?!?
“行?!碧七h點點頭,把裝有火鳳花的藥盒交給任夢竹保管,隨后步入病房內室。
“月夫人,既然你選擇相信這小子,我得先把丑話說在前頭,月先生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負責任?!饼埾牙先穗S即指向唐遠:“他,他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有任何問題,我來負責。”任夢竹直接表態(tài),龍涎老人頓時啞口無。
一旁的醫(yī)院院長等人也都尷尬了起來。
任夢竹親自擔保,就算他心里不服,此刻也不敢再多。
“我才不信他真有什么高明醫(yī)術。醫(yī)術這東西,講究的是沉淀和積累,沒個幾十年臨床經(jīng)驗,根本玩不轉?!饼埾牙先苏f。
“沒錯,就是這么回事?!贬t(yī)院院長和其他幾位專家紛紛點頭。
“走,進去看看!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怎么治,有何高招!”
眾人涌入病房。
月風清躺在床上,戴著氧氣罩,身上插滿儀器,生命跡象極不穩(wěn)定。
唐遠先是給他把脈,接著翻開眼皮看了看,嘴唇青紫,瞳孔擴散,手腳冰冷。
接著,唐遠用銀針刺破月風清的手指,擠出一滴血聞了聞,便診斷出具體病情。
“裝腔作勢,恐怕連病因都找不準。”龍涎老人譏諷道。
“半個小時前病人喝了血逆四湯,一個小時前有人用九陽針法給病人行針了?!碧七h開口淡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