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一直看著前方道路,并沒注意他突然柔和的語調(diào)。
“本來是不記得的,這不是聞著車?yán)镆淮蠊删莆秵幔铱茨銊偛庞挚吭谀撬X,猜你肯定是暈車了,你今晚又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一會兒忍不住吐車上了?!?
他笑容僵硬了幾分。
“你讓我吃暈車藥,是怕我吐車上?”
“是啊,吐車上就得洗車了,現(xiàn)在洗車可貴了,至少得兩三百塊錢呢!”
“......”
笑容頓時消失。
搞半天不是關(guān)心他,是心疼洗車錢呢!
好好好,白高興了一場。
早知道就不該吃暈車藥,就吐她車上,讓她花錢洗車!
他靠在座位,閉著眼睛生悶氣。
舒婳對他內(nèi)心的小九九一無所知,看他在睡覺,還以為是藥效來了。
擔(dān)心打擾到他休息,一路上她都沒再說話。
到家后。
舒婳把包往沙發(fā)上一甩,整個人躺了上去。
“累了一天,終于能歇會了,還是家里舒服,怪不得有句老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呢!”
和陸璟川相處了幾個月,她一開始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家除了坐著就是站著,現(xiàn)在和他熟絡(luò)了,逐漸釋放天性,怎么舒服怎么來。
對于她的隨性,陸璟川也不反感,反而感到真實親切。
這些年生活在莊園,身邊的人時刻遵從禮儀,他總感覺少了些什么。
如今和舒婳在一起,他得出了答案。
少了一種隨心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