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愣住,“為什么這么問?”
她認識李淵,但不代表要去了解李淵是什么人。
“你和我離婚,就是因為李淵吧?就算是我答應(yīng)和你離婚,你最好也不要和李淵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適合你?!眴蹄弼谅暤馈?
舒夏也冷了臉色,覺得最讓她陌生的就是眼前同床共枕幾個月的喬沐霆,“我和你離婚是什么原因,你比我更清楚,我沒必要再多說,我和李淵只是朋友關(guān)系。當然,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喬沐霆徹底黑了臉。
兩人臉色都很難看。
還好喬奶奶恰巧打來電話。
舒夏臉色緩和,和喬奶奶多說了兩句。
等吃完早餐之后,喬沐霆才又開了口,“離婚的事等回到京市之后再說,最近不是離婚的時機?!?
舒夏沒什么異議,“你定時間就好?!?
見舒夏態(tài)度冷漠,喬沐霆臉色更加難看,只覺得喉嚨間有些發(fā)堵,呼吸也不太順暢。
這個女人就是沒心!
——
下午兩點。
機場。
當顧承見到和舒夏一起出現(xiàn)的喬沐霆時,他暗暗翻了個白眼。
來的時候一趟飛機,回去時候還一趟?
喬沐霆不是來出差處理工作的,是來纏著舒夏的吧?
“聽舒夏說你生病了,我怎么沒看出來?好這么快?”顧承口無遮攔的問。
喬沐霆視線冰冷,“怎么和長輩說話的?”
“我們平輩,好么?!鳖櫝谐读讼伦旖牵恢挥X在喬沐霆面前短了氣勢。
“咦,李淵哥?”
顧承瞪大了眼,朝著舒夏和喬沐霆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