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站在門口接待了他。
兩人站在一起,身形是真的平分秋色,就連那臉,都是不分伯仲。
傅蓉珊站在旁邊,看著兩個人中龍鳳的男人,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凌子周,頓時(shí)嫌棄地往旁邊站了站。
“段先生,來得真早啊?!蹦狙缱旖青咧唤z笑意,沖著段沐堯打招呼。
段沐堯淡笑著回答:“早點(diǎn)方能顯示出我的誠意,墨先生倒是也挺早的。”
“這是我外公的葬禮,我是主人,自然是昨天就來了?!蹦狙绮粍勇暽砻髁酥魅说纳矸?,“段先生,這邊請。”
段沐堯沒有和墨司宴繼續(xù)做口舌之爭,他抱著花來到傅振華的遺像面前,鞠躬致意。
有人把他帶來的花接了過去。
其實(shí)在場的人,都不認(rèn)識段沐堯。
段沐堯在京都,是生面孔。
但他卻游刃有余和傅景山寒暄了兩句,然后又和傅景和攀談了幾句。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從容不迫。
然后他對著許秀華手上的小寶張開了雙臂,對小寶說:“來,小寶,爸爸抱抱?!?
許秀華挺驚訝的,沒想到段沐堯會自稱小寶的爸爸。
結(jié)果小寶這孩子吧,只是沖著段沐堯咧嘴笑了一下,卻沒有伸手要他抱的意思。
段沐堯伸手想去接孩子。
但這時(shí),墨司宴走了過來。
他擋住了段沐堯的雙手,淡淡勾了勾唇,對段沐堯道:“段先生,我兒子不喜歡讓你抱,你還是別強(qiáng)人所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