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大腦一下子空白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喬沐霆將雙腿調(diào)換了姿勢,改成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一手壓著頭,一手摟著她的腰。
舒夏像是被人待宰的小羔羊,動彈不得。
她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瘋狂霸道的吻。
等被放開的時候,她呼吸混亂不均勻。
剛剛要缺氧了!
他放在她頭上的手,輕輕順著她的頭發(fā),動作很輕柔,聲音低沉悅耳又有一種得到某種滿足的揶揄,“還嫌棄我年紀(jì)大嗎?”
如果還嫌棄,他能讓她在床上感受感受。
舒夏被親的發(fā)暈,也被親的有些怕,好不容易將氣喘勻了才能說話,“我發(fā)誓還不行么,我沒嫌棄你年紀(jì)大?!?
“嗯,信你一回?!眴蹄弼曇舨恢涝趺戳耍葎倓傆值统亮藥追?。
舒夏要站起來。
“別亂動?!眴蹄弼谅暤馈?
舒夏有些委屈,“真不是故意的,我這么坐著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眴蹄弼曇舾亮?。
面對一個處處符合自己審美,又能讓他有生理沖動的女人,他總感覺自己有些克制不住。
舒夏快哭了,“你把手放開啊?!?
他放開摟著她腰的手,她就能站起來了。
他的手是起火了么,燙的她腰疼。
喬沐霆看著舒夏被自己欺負(fù)的有些紅腫的唇,喉嚨滾了滾,放開落在她腰間的手。
舒夏頓時想要躲什么洪水猛獸一樣,快速的站了起來。
直接走出溫泉池。
“我......我累了,去沖澡休息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