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她還帶傷堅持上班呢?”景逸程沉默兩秒,不敢置信的問,“沉沉,你還是不是人?”
蘇暮沉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景逸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最后那句話?!?
景逸程慫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那個,你有沒有去看看晚榆?骨折肯定疼的很,還上什么班啊?!?
“我沒去看。”蘇暮沉說,“消息已經(jīng)通知到你了,不用告訴怎么做了吧?”
景逸程說:“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接她回家?!?
掛了電話,他對施工的人交代幾句,就匆匆的從家出發(fā)了,一路疾馳到了夏晚榆公司。
乘電梯上樓,一路直奔夏晚榆辦公室,眾目睽睽下,心急如焚的推開了她辦公室的門。
面對突然的闖入者,夏晚榆嚇了一跳,剛要開口訓斥,卻見進來的是一頭大汗,神色慌張的景逸程,她又把話生生地給咽下去了。
“你怎么過來了?”她疑惑的問。
景逸程看她坐在輪椅上,二話不說走了過去,拉開輪椅看,果然右腳打著石膏。
他心疼嘆息,但還是關(guān)心則亂的責怪道:“包里就有那么重要的東西啊?搶了就搶了,咱們報警,你踩著高跟鞋,能追上多少?你又不是運動員,平時又不長鍛煉,你咋這么瞧得起自己呢?”
夏晚榆被數(shù)落,不服氣的撇著嘴說:“拜托,我一直都在堅持鍛煉,好嗎?”
“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她又問,“家里干活的完事了?”
景逸程氣她舍命不舍財,也不回答她的問題,依舊自顧自的說著:“行,就算你鍛煉,追上了,你就能保證從對方手里再把包給搶回來?對方如果有兇器怎么辦?你一個女的,怎么打得過?你呀,一點都不考慮自己!”
他說完,像是不解恨一般,伸手指在她額頭上了不客氣的戳了兩下。之后,推著輪椅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