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暗罵自己真是沒出息。
突然,一只手撅住了她的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老婆,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摸一下也是可以的?!?
他竟然還拉過她的手直接放在他的胸膛之上。
江晚覺得手心像是著火了一般燙,就要收回來,卻被他牢牢握住。
江晚的臉蛋瞬間就充滿了血色,窘迫地否認道:“我......沒有想看?!?
“是嗎?”陸辭年促狹一笑,“你不想看了,那換我看了?”
江晚緊緊按住自己胸前的浴巾,驚慌失措道:“陸辭年,這是你嗎?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
“這種事還要臉?”陸辭年笑她的單純,“老婆,你可要多多習(xí)慣才好?!?
江晚現(xiàn)在的確是還不習(xí)慣。
她臉皮又薄,總是被陸辭年撩得臉紅心跳。
而他卻游刃有余。
江晚說過他,臉皮也沒他厚,只能懊惱地抿緊唇瓣。
陸辭年不再逗他,松了她的手,去取了一件干凈的襯衣?lián)Q上,又替她拿了一條長裙。
“餓了嗎?”
“嗯。”
“想吃什么?”陸辭年一邊扣著衣扣一邊問她。
“可都以?!苯硪膊惶?。
“我叫外賣,應(yīng)該快到了。你換上衣服就出來?!标戅o年把襯衣下擺抻進褲腰里,又恢復(fù)了他那斯文敗類的模樣。
江晚都怕自己產(chǎn)生幻覺,到底是這個衣冠楚楚真的,還是那個撩人蠱王是真的?
不過,好像無論什么樣的他,都是她的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