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制住他,讓他以后不敢再輕舉妄動?!卑材秆劾镩W過一抹精光。
“那......那我們要怎么做才行?”安靜哽咽著喉嚨。
“報警?!卑材赋林溃白尵靵砉芩??!?
“報警?”安靜的水瞳晃了晃,“這......樣好嗎?”
“這怎么不好?”安母揚眉,“我們管不了他,難道警察還管不了嗎?”
“可......我可答應(yīng)過江泓不報警,放過他父親的?!卑察o有些難為的垂下眼睫。
“是啊,媽,姐都答應(yīng)姐夫放過了江叔叔的。做人不能不講信用啊?!卑财饺跞醯夭辶艘痪湓挕?
安母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平,氣憤道:“你是怎么回事?不幫自家人就算了,還替害自己親姐的人說話?
江定國差點要了你姐的命,你還和他講信用?信用能保你姐的命嗎?
能管著住他以后不再來找我們的麻煩嗎?難道真要悲劇發(fā)生,你才會看清楚他是壞人嗎?”
安平被說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安母越說越是氣憤:“小靜,如果這是一件小事,我不會反對你講信用。
但這件事情不是普通事情,事關(guān)性命。報警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
你若不這么做,你就會時時刻刻活在危險里。
難道你不要和劉超在一起了嗎?他可還等著你,想娶你,給你一個幸福的家。
你若不這么做,以后指不定還會連累劉超。
小靜,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們沒必要。
況且是他錯在先,憑什么讓你來承擔這么嚴重的后果!”
安靜被安母說得動搖了,但也在猶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