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和陸辭年就離開了魚攤邊。
兩人并肩走著,陸辭年突然就湊近,那張被上帝偏愛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就在江晚的面前放大。
江晚被他這個舉動驚了一下,以為他是在親他,心跳在加速:“你這是干嘛???光天化日的你能不能收斂一點(diǎn)?”
陸辭年輕笑了一下,看穿她的心思:“你以為我要親你?”
“難道......”不是嗎?
江晚趕緊咬住唇瓣,水眸瞪著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是想讓你好好看看,看仔細(xì)。我真的只是一般般?”陸辭年懷疑她的眼光有問題。
原來是這么回事。
“你什么時候這么在意自己這張臉了?”江晚知道他的心思后,“我就是謙虛一句,你怎么就小氣上了?”
“有資本實(shí)力為什么要謙虛?”陸辭年不滿地開口,“還是老板娘有眼光?!?
反正他要在她的心里是最帥的,那樣她才不會去看別人。
“我怕他們夸多了你會飄的。我這是讓你時刻保持清醒?!苯碚f得是頭頭是道。
“我又不是氣球也不是風(fēng)箏?!标戅o年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就算是,這線頭還不是拽在你手里。
你一收線我就乖乖到你身邊了。你說我能飄到哪里去?”
陸辭年這聲線低沉磁性,清越悅耳,仿佛變奏的鋼琴曲一般好聽。
聽他這么說話真是好蘇,好享受。
“所以你可要牢牢的握緊我?!?
他把他們相握在一起的手舉到江晚的面前。
江晚的眼潭如風(fēng)拂過,絲絲漣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