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接過話道:“呂姐,有空到我們店里坐坐,吃喝免費?!?
“對,來嘗嘗?!苯砀胶偷溃拔疫€請你吃飯?!?
“那我記下了,一定來?!眳谓阈Φ馈?
隨后,許心妍把江晚送回了柏林水岸,天色已經(jīng)暗下去了。
“妍妍,今天謝謝你?!苯砗芨屑ぴS心妍的陪伴,否則她帶著應曉很不方便。
“謝就免了。”許心妍輕歪著頭,目光輕輕看著江晚,“晚晚,今天看到你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爸爸被你弟媳婦給趕出家門,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外,我心里真是一點也同情不起來,甚至覺得他們活該。
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可真不假。
晚晚,你爸媽那么偏心你弟,以前是怎么對你的?
現(xiàn)在有困難有需要就來找你幫忙,他們可真是會見風使舵啊。
如果換成是我,我肯定做不到你這樣大度,還會恨他們的不公平。
我覺得就該讓他們受受苦,他們才會知道自己當初錯得有多離譜。
晚晚,我這樣說,你不會生氣吧?”
畢竟那是生養(yǎng)江晚的父母,沒有人喜歡別人說自己的父母。
“怎么會?!苯泶浇腔《热彳洠板?,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其實我也做不到大度,我心里也一直在恨他們的偏心。
我也想過他們?nèi)羰怯惺抡椅椅視弥焕怼?
但自從我做了一場大手術,從鬼門關走過后我的想法變了。
那一刻我覺得只要她能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