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推開門,就看到陸辭年和江晚雙雙坐在床上。
陸辭年還特做作得伸了一個懶腰。
江晚只想送他兩個字:戲精。
“晚晚,昨晚睡得好嗎?”外婆的眼里只有江晚。
江晚立刻從床上下來,上前挽著外婆,笑吟吟道:“外婆,這床又大又軟,被子也暖和,我睡得好香。一個夢沒做就天亮了。”
她說完就看向也單手扶腰站在床邊的陸辭年,甜甜一問:“老公,你呢?”
陸辭年被江晚這一聲銷魂的“老公”喊得差點(diǎn)軟了膝蓋。
陸辭年輕目光掃過江晚,暗中瞪了她一眼。
江晚則不甘示弱的沖陸辭年挑了挑眉,笑得越發(fā)燦爛。
陸辭年立刻把揉著腰的手放下,聲音硬得像石頭,毫無感情可:“好、好、好?!?
雖然嘴上說著好,但他在硬邦邦的躺椅上睡了一晚,輾轉(zhuǎn)難眠不說,還睡得一身肌膚酸痛。骨頭也像是被打斷了一樣。
“那你們趕緊收拾下來吃早餐了。”外婆把小兩口的“打情罵俏”看在眼里,很是歡喜,“小年,滿姨包了你最愛吃的餛飩。趁熱吃?!?
外婆就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江晚和陸辭年,兩人視線相接,火花四濺。
兩人以眼色交流,誰也不說一聲句。
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怎么樣?
呵——
哼——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