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經(jīng)過了最忙碌的日子,在新的一年到來的時候,也是一個新的希望到來了。
吳華、白京生、沙長海、喬書強(qiáng)與姚昱等幾個原來與張賢十分要好的十八軍主要官佐回到了臺灣休假,他們聽說張賢也從緬甸回來,便相邀著特地過來看他,幾個老戰(zhàn)友再一次相聚一堂的時候,大家都說不出來的喜悅與興奮,張賢連忙讓田秀秀去買了些酒菜來,便在他們租住的家里招待這些看望他的老戰(zhàn)友們。
當(dāng)吳華與白京生這幾個人走進(jìn)張賢夫婦的這個簡陋的小院時,大家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這間小院子雖然很干凈,但是還是顯得太小,他們幾個人往中間一站,就幾乎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便是走進(jìn)了屋里,也沒有多大的空間,不過是兩間五六平方米的地方,熊三娃還與張賢夫婦住在一起,他住在對面的一間廂房中,也只有五六平米的樣子。
“呵呵,真得沒有想到你們會找到我這里來!這個地方也太小了!”張賢有些尷尬,的確,他的這間居所實在是太寒酸了,這個地方也是他們找了幾處才找到的,因為離著工作地比較近,又相對來說房租便宜,便租了下來。
熊三娃站在旁邊道:“我跟他們說還是不要來了,我們可以到外面飯店里去坐一坐,但是他們卻非要過來看一看,還說在外面沒有在家里隨便!”
白京生點著頭,對著張賢道:“賢哥呀,你就別那么見外了,我們大家都不是外人,就是想過來跟你坐一坐,沒有別的意思!”他說著又對著大家道:“你們說是不是呀?”
“是!”眾人齊齊地答著,喬書強(qiáng)比較活潑,一只手里提著兩瓶酒,一只手里還提著一包不知是什么的吃食,笑著對張賢道:“賢哥呀,其實你都不必讓嫂子去買菜,我們大家都帶了來,就知道你沒有準(zhǔn)備!”
張賢有些感動,連忙讓熊三娃找些凳子讓大家坐,只是他家里的凳子并不夠,又從鄰居那邊借了幾把來。吳華卻是建議著道:“我們就在院子里坐坐就好,小喬,你跟三娃去把桌子抬出來!”
“好勒!”喬書強(qiáng)痛快地答應(yīng)著,放下手中的東西,拉著熊三娃跑進(jìn)了屋里,把屋里的一張八仙桌搬了出來,放在院子的正中,正好所有人都可以坐下來。
張賢知道,大家都是在體諒他,院子里還比較大一些,屋里根本就坐不了幾個人,也只好隨著大家的意思就坐下來。吳華他們買來的大多都是熟食,所以并不需要過多的烹煮,不一會兒便擺了一大桌,也無需過多的招呼,便寒喧著坐下來,當(dāng)先的喝了一杯酒。
酒過三旬之后,大家的話才多了起來,自然先要問一問張賢這一年多在緬甸的經(jīng)歷,張賢如實地相告著。當(dāng)?shù)弥旌2ㄅc高偉此時就在那邊成為官長的時候,白京生不由得有些羨慕不已,他和高偉幾乎是一起進(jìn)入的十一師,一起歸屬到了張賢那個連里,而且兩個人也是一起當(dāng)?shù)呐砰L,只不過高偉是軍校畢業(yè)生,而他卻是一步步地從下面做上來的,并非科班,只是后來在張賢當(dāng)獨立營營長的時候,被送到軍官培訓(xùn)班上了幾個月的課而已。只是到如今,白京生也好,沙長海也好,還是對于徐海波有些不滿,想當(dāng)初徐海波的管理上的嚴(yán)苛,至今還讓他們有些心悸。只是此一時,彼一時,大家提起往事,也都笑笑罷了,再沒有以往的那種怨恨。吳華也算是十八軍的老人物,當(dāng)初張賢剛剛進(jìn)入十一師的時候,吳華就是一名連長,比他還要高一級,只是到后來張賢的官升得比較快,他才成了張賢的副手,對于徐海波也好,高偉也好,吳華并不陌生。倒是后來被張賢提拔起來的姚昱和喬書強(qiáng),對徐海波和高偉的印象并不深,所以也只是聽一聽,就當(dāng)是在聽故事了。
講完了在緬甸金三角的經(jīng)歷之后,張賢這才問起此時十八軍的情況來。
“聽說你們在胡長官的帶領(lǐng)之下,跟共軍又打了幾個漂亮的仗,是真的嗎?”張賢忍不住地問道。
面對著這個問題,吳華、白京生、沙長海、姚昱與喬書強(qiáng)都面面相覷,倒是吳華比較實在,問著張賢道:“阿賢,你指的是哪一仗?”
張賢愣了愣,道:“我在緬甸的時候,就看到過報紙登載你們在胡長官的指揮之下,突擊了東山島,并且報紙上還吹了一番,好象是打得不錯,這是真的嗎?”
吳華與白京生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此時,在這批人中,就屬吳華官階最大,是十七師的師長,自然他對各種情況的了解也要真實得多。聽到了張賢的問話,他有些尷尬,但還是點著頭道:“那是半年前的作戰(zhàn),雖然有些暇疵,但是總體上來說,還算是達(dá)到了我們預(yù)期!”
“哦?這又怎么講呢?”張賢問道:“你們并沒有占領(lǐng)東山島呀?現(xiàn)在那個縣還是在共軍的控制之下呀?”
吳華笑了笑,道:“當(dāng)初制定突襲東山島的計劃之時,就講好了不占領(lǐng)該島,只是作為一次三軍配合的實戰(zhàn)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