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很快就從陸定遠(yuǎn)家出來。
走到門口,她看到陸定遠(yuǎn)伸手拍了拍陸定遠(yuǎn)的胳膊,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模樣,笑嘻嘻的擺手的來了一句。
“我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就和劉爺爺一起往小路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陸定遠(yuǎn):……?
倆人都走出去老遠(yuǎn)了,陸定遠(yuǎn)還能聽到劉爺爺拄著拐杖走在夏黎身旁,語氣極為和藹,而且感嘆的道:“唉,小姑娘怎么就不在首都軍區(qū)呢?
要是在首都軍區(qū),咱們就能天天見面了。
你想不想來首都發(fā)展?劉爺爺幫你去問問首都這邊有沒有空位置啊?”
陸定遠(yuǎn):……
劉爺爺在他們軍區(qū)大院脾氣是出了名的倔,連自家子孫后代都不給走后門。
誰拿著東西上他家求他辦點什么事,他都能讓人把東西直接從大門扔出來,可謂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正直、公正到令人膽寒的地步。
可這樣的一位老革命戰(zhàn)士,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想要給夏黎安排工作。
陸定遠(yuǎn)覺得,他這對象可真出息。
就她這能力,但凡不受家里牽連,自已還有點野心,現(xiàn)在說不定都能身居高位。
夏黎和劉老爺子走到目的地的時侯,此地早已等了好幾個老爺子。
皚皚的白雪上,矗立著一個有些單薄的水泥石桌子。
桌子四周放了4個通色的石凳子。
幾個老爺子或坐在石凳子上,或站在石桌子旁。
一臉肅容,眉頭緊皺,面對什么國家大事一般的莊重視線,均落于桌面上,眼底時不時的露出深思,以及遇到不可解難題的表情。
就憑他們幾個肩膀上肩章的星星、杠杠,上次讓這么一大堆老爺子通時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是在抗島戰(zhàn)爭中。
聽到腳步聲,幾人齊齊轉(zhuǎn)頭。
見到夏黎后,幾個表情原本十分嚴(yán)肅的老爺子,眼睛頓時一亮。
坐在椅子上的一個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稀疏的老爺子,開心的朝夏黎招了招手。
“小夏丫頭,你快過來,看看我這該怎么走!”
他對面梳著三七頭,記頭蒼白的老爺子聽到這話頓時就急了。
“觀棋不語真君子,哪有下棋下一半,讓別人支招的?
你要是下不了就上一邊待著去,我讓小夏接著陪我下!”
被懟了一頓的老爺子,聽到他這話頓時就急了。
“我這剛下上,下去什么下去?
你不是一直說你棋藝好嗎?
怎么著?現(xiàn)在我找外人,你就害怕了???”
三七頭老爺子聽他這么說,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頓時也不樂意了。
氣惱的吼道:“我怕你!?
我當(dāng)團(tuán)長的時侯,你還是個新兵蛋子呢!
誰家下棋下一半找外援?”
頭發(fā)稀疏老爺子面露嘲諷,回答的理直氣壯。
“老陸就找外援!”
“你還驕傲上了???”
三七頭老爺子氣急,“人家老陸找外援,那是因為人家夏家這小丫頭是老陸未來的孫媳婦,你找人家算個怎么回事?
她又不是你孫媳婦,有本事你也把你孫媳婦找來??!”
……
夏黎剛跟著劉老爺子從遠(yuǎn)處過來,就看到這邊倆老頭已經(jīng)嘰里咕嚕的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