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玩意兒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他們的戰(zhàn)船粘合的,和他們的戰(zhàn)船粘的那叫一個緊,怎么摳都摳不下來。
水面沒過信號屏蔽器,炸又不好炸,萬一炸出個窟窿,水漏進去怎么辦?
還不得沉船?
可是如果不把這破爛玩意兒弄下去,我怕跑出去再遠,他們的船也沒辦法恢復(fù)信號,更沒辦法找到回去的路。
無論選哪一個方案,都帶著一定的風(fēng)險。
不過很顯然,如果他們就這么一直束手無策的在海上等著,等待他們的就只有碰運氣或者是滅亡而已。
思來想去,越國的高級指揮官下令道:“先拆除一艘戰(zhàn)艦上的信號屏蔽器,如果沒問題,我們再繼續(xù)拆其他。
東西也可以帶回去,讓人看看這東西能不能制造出來,咱們也總要有不依靠米國,就能發(fā)展起來的途徑不是?”
華夏那個叫雷空的實在是太香了。這樣的能人他也好想要?。?
手下的人沒有任何意見,立刻帶著人去拆信號屏蔽器。
指揮官是這些越國軍艦里,一眾越國兵中歲數(shù)最大的,也是軍銜最高的,沒涉及到性命的層面上,別人自然不會和他搶“安全名額”。
要被拆信號屏蔽器的戰(zhàn)船,也就不是他所在的那條戰(zhàn)船。
因為信號屏蔽器這玩意兒太稀奇,在場大多數(shù)人都沒見過。
于是大家為了湊熱鬧,以長見識的名義,紛紛下船坐上小艇。
眾人圍在信號屏蔽器周圍,遠遠的看著幾個小戰(zhàn)士拿扳手往下拆信號屏蔽器。
最開始一切都順利。
可是就在幾個小戰(zhàn)士小心翼翼的,拆到最后一層信號屏蔽器與船體表面接觸的地方時,他正拆了一半“信號屏蔽器”的手,在半空之中突然一頓。
可是就算他停頓了,沒有繼續(xù)的操作,但信號屏蔽器上的螺絲蓋松也是松了。
不能幾個圍的近的人給出反應(yīng),信號屏蔽器就率先“開了口”。
“碰!”一聲,脫離了船體的信號屏蔽器徹底炸開。
他不但10分有出息的炸開了,還將敵軍的戰(zhàn)艦上炸出來一個剛好成年人手掌大的窟窿。
正常情況下,巴掌大確實不大??墒欠旁谠齑?,那可就是一個扔進去的連響都聽不到的數(shù)字了。
可偏偏這沒信號屏蔽器之前,就已經(jīng)被夏黎他們計算過,專門把它放到水下一定距離的地方。
如果信號屏蔽器真的開啟自毀系統(tǒng)炸了,那炸的也只是越國的戰(zhàn)船有窟窿,不想辦法肯定會往海底沉。
就算是隨意的拿膠布給頂上了,可一旦遇到天氣不好的天氣又要怎么辦?
只要順手隨便去碰信號屏蔽器,漏水已經(jīng)成為了這家人的既定事實。
越國這邊的指揮官聽到去拆信號防御系統(tǒng)的人回來并傳回來當時的視頻時,整個人都快被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華夏這幫人簡直太陰險了!
怪不得之前撒腿就跑,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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