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朝代在開國時期往往歷經(jīng)各種困難都能堅持過去,因為那個新的官僚階級不夠**,官民一心。魏國在這個時候,國力蒸蒸日上,其實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魏國擁有一個廉潔而高效的政府,還有一個百姓支持的朝廷。
這些事情,月愛注定是看不到的。
魏國皇宮御書房,冉明望著御書房里的那個面積超過二百平方的特大地圖良久無語,這個地圖是一份至今為止魏國的最精密的地圖了,為了這張地圖耗費了無數(shù)人力物力和財力。冉明的目光盯在倭國的那個方向,殺氣騰騰。
在這個時空,整個魏國無人意識到倭國的危害,畢竟魏國對倭國也并非一無所知,此時倭國的天皇就是一個傀儡,在這個時候,倭國還沒有進(jìn)入幕府將軍時期,甚至連名義上的統(tǒng)一都沒有,倭國不是藩主就是大名,其實就是一個一個的中小奴隸主,在控制的區(qū)域內(nèi)無比殘酷的壓榨著倭國國民。不過,倭國因為盛產(chǎn)金銀,所以吸引得無數(shù)魏國商號蜂擁而至,如今各地基本上被魏國商賈弄得烏煙瘴氣。
大量倭女此時成了魏國各地青樓的主力軍,而武士則被商號訓(xùn)練成死士或南洋土著仆從軍基層軍官,冉明曾三次提議派兵攻打倭國,內(nèi)閣包括王簡這個首相在內(nèi)都不贊成,因為這些大臣都非常清楚,此時倭國就是魏國的銀庫,想要銀子直接去搶,一旦朝廷派兵攻打下來,那么倭國的金礦和銀礦就沒有各大商號什么事了,哪怕冉明不會吃獨食,也會征以重稅。所以這些大臣們就不樂意了。
可是這些大臣絕對不清楚,冉明并不想占領(lǐng)倭國,而是單純的為枉死的三千五百萬同胞報仇。
就在這時,中常侍尤義邁著小碎步跑過來道:“陛下,征北將軍荊展到了?!?
“快請!”
這是一個年逾三十的中年人,臉型方正透著一股剛毅,雖然因為年紀(jì)的緣故眼角和額頭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皺紋,但是并沒有顯得老邁,反而讓他更加增添了幾分沉穩(wěn)。盡管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甲胄,沒有穿戴或者佩戴任何裝飾性的物品,但是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然后巨細(xì)無遺地傳遞到了大堂的每一個角落。
荊展是冉明絕對的嫡系,自從率領(lǐng)軍隊奇襲龍城之后,荊展就率部駐軍營州,整整十年,他從未與冉明見過面。此時荊展并沒有看到冉明的臉,只是一個背影,有這個偉岸的背影就夠了,他看到了他的君父。
荊展屏息凝視,踏著地毯一步步地完全挪動著腳步,等到走到離臺階只剩下幾步路的時候,他驟然彎腰,然后沉沉地跪了下來,腦袋也貼在了地毯上。
“咚!”荊展的額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冉明在沉思中被驚動,冉明扭過頭三步并作兩步,一下子竄到荊展面前,“起來,不用那么拘禮。”冉明的聲音很低,但是在跪著的荊展卻聽不到聲音,直到冉明的手將他扶起來,他才看到了冉明的嘴形,讀懂了冉明的意思,荊展心中猶如雷鳴。
“謝陛下!”荊展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后用手語向冉明表達(dá)著自己的意思。冉明沒有再說話,而是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著荊展。
“十年沒見了,倒是又結(jié)實了不少啊。”好一會兒之后,冉明輕聲說?!安诲e,不錯,越來越有重臣的樣子了?!?
荊展知道冉明秘密調(diào)回他肯定不是為了拉家常,荊展直接用手語表達(dá)著自己的意思:“臣愿為陛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冉明看著荊展,滿意的笑了。他拉著荊展,從自己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細(xì)細(xì)的木棒,指向了墻上的地圖,木棒在圖上輕輕滑動,一點一點的向右上方移動了過去,經(jīng)過了右北平,經(jīng)過了遼東、昌黎、龍城,高句麗,扶余,新羅、百濟,經(jīng)過了一片**大海,最后留到了海中的幾個島嶼上。
由于荊展能讀懂唇語,冉明倒沒有用手語表達(dá),而是直接道:“朕冥冥之中有一個感覺,倭國將來必成魏國大患,所以這個大患,必須要消除在萌芽中,你明白朕的意思嗎?朕要你回去之后,秘密組織扶余、高句麗、新羅、百濟以及三韓青壯,組成一個仆從軍軍團,渡海而去,把這幾個島嶼上的人全部殺光。能辦到嗎?”
“臣若不能辦到,愿提頭來見!”
“好!”冉明朗聲笑道:“非常好,誰能橫刀立馬,唯我荊大將軍。為了掩飾這次行動,你回到營州之后,立即實施。首先派人抓捕扶余、高句麗、新羅、百濟以及三韓青壯,組織他們修一條北平至樂浪郡的鐵路,然后讓這些人再用其他人替換出來,直接就報工亡就可以了。出兵軍費朕不打算走內(nèi)閣而是由朕的內(nèi)庫直接調(diào)撥。事成之后,這些人也必須被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