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起身相迎,包括中年男人。
論輩分,她不是最大的。
但在馬家,她血統(tǒng)最純正,也是馬家唯一的接班人。
因為馬家,本不該姓馬,而是馬漂亮老媽一手締造的。
馬家人,只是沾了光。
馬家人寒暄,恭迎,好不熱鬧。
馬漂亮卻大手一揮,淡淡掃了馬少英一眼:“小馬,玩兩把?”
“賭注是你兩條腿?!?
此一出。
馬家駭然。
賭馬少英兩條腿?
那可是馬家現(xiàn)如今半個家主啊!
“姐,這個玩笑不好笑。”馬少英皺眉,搖了搖頭。
馬漂亮不咸不淡道:“小馬,給姐個面子。我閨蜜連她舅舅都說廢就廢,你不讓我廢,我以后在她面前怎么抬得起頭?”
“你也不想讓姐難做,對吧?”
馬漂亮說罷,從兜里掏出一副撲克牌,隨手抽出一張黑桃a,然后把牌丟給馬少英,后者卻沒接,撲克灑了一地。
“先說下規(guī)矩,我們比大,我抽了,該你了?!?
“輸了,我打斷你的腿?!?
“作為姐姐,我讓著你,允許你明牌抽?!?
馬少英臉色發(fā)白地愣在原地。
馬秀玲,已經(jīng)抽出最大的一張。
如果賭,他已經(jīng)輸了。
所以他選擇不賭。
“姐,你知道的,我不會賭博?!瘪R少英皺眉道。
“我教你,很簡單的?!瘪R漂亮淡淡道?!澳愣紫拢靡粡埮?,和我比一下,然后我打斷你的腿。”
“這場賭局就結(jié)束了?!瘪R漂亮看了眼天色,淡淡道?!澳憧禳c,天亮前我還得回去,我老公要查房的?!?
馬家人面面相覷,有幾個膽大的想勸,可瞧著這位喪心病狂的瘋批馬皇后,又不敢,怕被連累。
馬少英僵在原地,臉色難看之極。
血脈壓制,令他無法拿出馬家家主的威嚴。
更何況,
他剛剛已經(jīng)收到消息。
堵在馬家門外的那幫大佬,沒一個,會替他求情。
甚至很多連見都沒見過。
“你陰謀搞我兒子的時候,手腳不是挺利索的嗎?”
馬漂亮隨手從桌上抄起一個棱角分明的煙灰缸,皺眉道:“現(xiàn)在跟我玩病嬌?”
“誰替我按住他的腿,下一任馬家家主,就是誰?!?
馬漂亮話音剛落。
離他最近的幾個馬家長輩一擁而上,按住了奮力掙扎,肝膽寸裂的馬少英。
馬漂亮走上前,掄起煙灰缸,狠狠砸向馬少英的膝蓋。
砰砰砰!
馬漂亮足足砸了二十多下。
好幾下都砸到自己手指了。
指甲縫都冒血了。
她卻過于激情,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草你媽的!”
馬漂亮突然爆喝咒罵,掄起沾滿血的煙灰缸,狠狠朝馬少英疼得早已經(jīng)扭曲變形的臉上砸下去,頓時口鼻噴血,血肉模糊。
“你他媽再敢動我家若愚一下,哪怕只是想,我把你全家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