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單膝跪地,遞出婚戒,冷酷又霸總的臉蛋上,寫滿堅定之色:“男人,再娶我一次。”
會場一片尖叫。
歡呼鼎沸。
不愧是濱海第一美人,不愧是濱海臭名昭著的蛇蝎女王。
搞這些?
玩這么大?
她是真的好會。
真的好寵這個上門女婿…
臺下,韓動嘴都快笑歪了。
姐姐這么干,姐夫?qū)砀译x婚,就是濱海的罪人。
韓江雪,也是這么想的。
曾經(jīng),她怕韓家不肯她離婚。
怕小姨不許張若愚離婚。
現(xiàn)在,她怕所有人,慫恿他們離婚。
這個婚,她不想離!
花童合唱團,開始唱歌。
氣氛,已經(jīng)拉滿了。
張若愚怔愣地站在原地,渾身僵硬。
他猜到韓總會搞點事,可沒想到,韓總會搞這么大。
大到連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張哥,都有點吃不消,受不了。
他腦海中浮現(xiàn)了很多畫面。
為什么要離婚?
望向眼前這個單膝跪地的絕美女人,張若愚忘了當(dāng)初離婚的理由。
他一直在堅定不移的執(zhí)行離婚計劃。
卻慢慢遺忘了離婚的初衷。
也不太記得,當(dāng)初為什么如此激烈的反對結(jié)婚。
“張哥,趕緊的?!表n江雪壓低了嗓音,用一種試探的,卻又近乎顫抖的嗓音說道?!拔夜虻南ドw疼?!?
她怕了。
一瞬間,她甚至后悔了。
有些事一旦挑破了,可能就什么都沒了。
她并不了解張若愚。
甚至不曾了解過他。
她只是隨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曾考慮他是否愿意,是否能夠接受。
從客觀角度來說,她的行為是自私的,并沒顧慮張若愚的感受。
再度望向張若愚,她那漂亮的美眸中,閃爍著不安與焦慮。
“愛卿平身?!?
張若愚拿起那昂貴的婚戒,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臺下,掌聲雷動。
韓江雪,卻差點被嚇哭。
明明別張若愚攙扶著,雙腿卻一只打擺。
“哎喲?!?
雪寶一個踉蹌,表演痕跡非常明顯地,扎進了張哥懷里。
眼里有光,有淚,還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
那或許,就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