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還是讓你遞投名狀,好向那伙人表忠心?”
江暖棠聲音冷冷的道。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般,刺入江恒遠的身體,挑開表皮,露出底下潰爛的肌理。
丑陋自私,不知悔改。
甚至直到這個時候,偽裝都被掀翻了,他還嘴硬的否認。
“你在說什么?我、我怎么可能會做那種事?”
江恒遠一臉受傷的看著江暖棠。
恍若她的這番話,讓他遭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江暖棠靜默不語,甚至連眼角余光都懶得施予給他。
邁開步伐,轉(zhuǎn)身準備回屋。
同時給站在不遠處的林伯遞去一個眼神,示意他處理眼前這個人,以免對方繼續(xù)聒噪下去。
林伯心領神會,走到江恒遠的面前,給他做了個請的動作。
聲音客氣卻不容拒絕的趕人道:
“太太累了。江先生請吧!別在這里打擾了我們家太太的休息。”
林伯在邵公館做了多年的管家,不管是氣勢涵養(yǎng)還是行談吐,都不是一般管家可以比的。
尤其是我們家太太幾個字一出來,江恒遠和江暖棠的關系,便被他區(qū)分開,楚河漢界,可說是涇渭分明。
江恒遠雖說在江暖棠面前收斂架子,卻也并非沒有脾氣的人。
眼下被區(qū)區(qū)一個管家,如此直白的驅(qū)趕。
對他的羞辱,不亞于尊嚴被人踩在腳下踐踏。
偏生林伯還不是一般的管家,而是在邵公館工作多年,有邵家做靠山的人。
所以縱然江恒遠心頭不滿,也不得不將那份屈辱感,強壓下來。
咬碎銀牙沒有當場發(fā)作。
可要他就這么離開的話,他卻還是不甘心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