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破掌心,咬碎銀牙,妄圖說點什么有殺傷力的話,繼續(xù)膈應江暖棠。
江暖棠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秀眉輕挑,意味深長地吐出道:
“還不走?我寬宏大量饒過你,你不會真當我沒脾氣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疾不徐的清冷聲嗓,泛著絲許森寒。
倒也不是江暖棠真的那般善良,一次次選擇原諒秦雅薇的所作所為。
只是——
不管對方如何蛇蝎心腸,此時站在她面前的,都是個如假包換的孕婦。
稚子無辜。
即使還只是胚胎。
江暖棠也有她的原則,冤有頭,債有主,不愿牽連多余的人。
所以縱使她有心和秦雅薇清算,也還是想等對方卸貨再說。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便是秦雅薇眼下,是枚很好的魚餌,最是適合留著釣幕后之人。
誠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秦雅薇沒有觸及她底線的情況下。
如若對方不知死活,硬要挑釁,那她也不會繼續(xù)手下留情。
江暖棠面色平靜,秦雅薇卻敏銳地從中嗅到危險氣息,她下意識地后退一步,目露警惕:
“你要做什么?”
秦雅薇猛然抬頭,對上那雙清泠泠的琥珀色褐眸。
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你說呢?”
江暖棠輕掀了下眼瞼,聲音淡淡地開口:
“五年前你對我做的事情,不會已經(jīng)忘了吧?”
五年前——
囚禁酒窖,去母留子。
接連幾個字眼,在秦雅薇的腦海中一閃而逝。
秦雅薇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加慌張。
神情焦灼,面色無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