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將她一腳踩進泥濘里,再也爬不起來。
縱然危險就在眼前,隨便踏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fù),江暖棠的神情也沒有半分波動。
面對對方的指控,亦只是輕掀眼瞼,聲音淡淡地反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威脅他了?我不過是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別助紂為虐,冤枉好人罷了?!?
清冷的嗓音坦坦蕩蕩,平靜且沒有波瀾,就如挑釁一般,讓鄭凌瑤的兩跟班,面色難看。
“呵!好大的口氣。”
其中一個小花面露不屑地嗤笑了聲,嘲諷般地提議:
“既然你篤定不是你偷的,那你敢不敢把你的包打開讓我們查看?”
小花一臉輕視地看著江暖棠。
說是提議,實則更多卻是激將。
為的便是讓江暖棠把她的提包打開。
這樣她們便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鄭凌瑤眼露贊賞地看了跟班一眼,轉(zhuǎn)而又迎上江暖棠的目光,態(tài)度溫和且堅定地表示:
“我也不要求你做什么,只要把包打開,如果是你拿的就把鉆戒還我,不是的話,看你想怎么處置,讓我給你下跪道歉都行?!?
鄭凌瑤循循善誘,再一次玩文字陷阱。
看似沒提鉆戒還回去后,江暖棠要怎么處置。
實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這不過是她引江暖棠上鉤,再把她推向萬劫不復(fù)的手段罷了。
江暖棠亦不是傻子,自然清楚鄭凌瑤這么說的真實目的是什么。
不僅如此,她還有預(yù)感,鄭凌瑤的那枚鉆戒,十有八。九就在她的手提包里。
只不知......
是什么時候被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