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夫人明顯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非要霍燁霖說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霍燁霖深知不把話說清楚,這事很難善了。
默了默,索性也不再隱瞞,直接說出計劃道:
“之前邵老先生病情惡化,在聯系不上神醫(yī)的情況下,據說是邵氏集團的一位女職員,在緊要關頭,出面給邵老先生做了手術。后續(xù)老先生能夠恢復良好,也全都仰仗于她,所以我想那位女職員過來試試看,看能不能......”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霍燁霖自然清楚,秦雅薇和那位女職員之間的恩怨。
但比起躺在床上,前路未卜,放下身段,握手和又算得了什么?
這也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在不用到盤龍石的前提下,最有效穩(wěn)妥的辦法。
奈何......
老夫人并不這樣認為。
霍燁霖的話音還未落地,便被霍老夫人怒聲打斷:
“不行!”
斬釘截鐵的嗓音里滿是不容置喙。
老太太昂首挺胸、不可一世地驕傲了一輩子。
奉行的向來是,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的座右銘。
如今要她的兒子去向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丫頭服軟低頭。
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何況——
霍老夫人握緊拐杖,對著霍燁霖,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薇薇之所以會這樣癱在床上,就是全拜那個女人所賜?現在你竟然還要去請她來給薇薇治傷?萬一她一針下去,直接要了薇薇的命?那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我看你真是糊涂到家了!”
老太太氣得不行,手里的拐杖被她敲得震聲響。
霍燁霖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