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該輕易放過他?!?
哪有做錯事不道歉的理由,何況被撞的這人還是受她牽連。
江暖棠絕不允許。
“可是......”
黨芷琪還想再說什么,江暖棠已經(jīng)上前幾步。
“站住。”
江暖棠欲將人攔下,紀正奇卻步伐不停,將他的話當作耳旁風。
如此輕視的態(tài)度徹底惹惱江暖棠,她直接伸手扣住紀正奇的手腕:
“我讓你站住?!?
江暖棠冷下聲音,但那略顯輕柔的嗓音,在紀正奇聽來并沒有多少殺傷力。
“做什么?”
紀正奇看著面前比她還矮了個個頭,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
壓根就不將她放在眼里。
江暖棠卻不管那么多,指著黨芷琪。
“你剛才撞到人了,給她道歉?!?
回答她的是一聲輕曬:
“有病!”
紀正奇說完,就要將她的手甩開,不想就在這時,江暖棠扣著他手腕的手突然用力。
伴隨著咔咔骨頭被捏的脆響,紀正奇如潮涌般襲來的劇痛。
“嘶!”
紀正奇倒吸了口涼氣,若非人爭一口氣,他幾乎要癱軟在地。
“我說了,道歉!”
江暖棠再次命令。
“不可能!”
盡管疼得冷汗直冒,紀正奇也不允許自己低人一頭。
“呵!”
江暖棠輕笑了下:
“還挺有骨氣?!?
聽不出是贊賞還是其他。
就在紀正奇以為他的手要不保時,江暖棠突然放開了他。
手腕重新恢復自由,紀正奇下意識撫上手腕。
本以為在那樣的劇痛過后,骨頭沒碎也該斷裂
不想那股束縛褪去后,原本疼得幾乎骨裂的手腕。
竟是神奇的一點痛都感覺不到,甚至連半點傷痕都看不出來。
若非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還清楚印刻在腦海,紀正奇幾乎都要以為,是他出現(xiàn)了幻覺。
他下意識看向江暖棠,發(fā)現(xiàn)江暖棠也在看他。
“看來你對我意見很大。”
江暖棠肯定道,剛才她可半點沒省下力道。
雖說用了技巧,讓他不至于留下痕跡事后告她,但該給他吃的苦頭卻是一點都沒有少。
沒曾想即使這樣的疼痛下,他都能強忍著不屈服她。
要說不是對她怨念極強,那又是什么?
“不行嗎?別以為溫霆允護著你,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
不過是個花瓶美人而已,他們被迷惑看不清,我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