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主!”
被叫‘今墨’的灰衣老者應(yīng)聲出列。
聽到要先去抓隋九淵,隋重陽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
“家主,若是那隋九淵激烈反抗,誓死不從呢?”
隋重霄雙眸泛著殺意,冷冷回道:“那就廢了他再帶回來!”
他的聲音無比冰冷,絲毫沒有顧忌往日舊情。
隋鳶聞忍不住開口道:“爸,這樣做不太好吧......隋九淵已經(jīng)和隋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們再這樣強行對付他,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隋重霄轉(zhuǎn)頭望向隋鳶:“小鳶,你還是太年輕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果用兩個不相干之人的死,扭轉(zhuǎn)如今隋家的不利局面,那作為家主,就該毫不猶豫地選擇去執(zhí)行!”
這話雖然說的大義凜然,但說白了還是那種依附強者的守舊思想。
隋鳶抿了抿嘴唇,道:“可是爸,隋九淵曾經(jīng)也是我們隋家的人,他也曾為我們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
不等隋鳶把話說完,隋重霄哼了一聲打斷道:“你都說了是曾經(jīng)!現(xiàn)在的隋九淵已經(jīng)不是我們隋家的人了,他只是于峰的一條狗而已!殺了他又如何?他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今墨,重陽,還不快去!”
隋鳶的兩次反駁,讓隋重霄已經(jīng)隱隱有些怒意。
隋重陽和隋今墨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敢多說什么,連忙抱拳應(yīng)道:“遵命,家主!”
隋鳶看著這兩人遠去,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自己父親的決定實在太過冷血,她內(nèi)心隱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