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朱孝天死了,你我也就安全了?!?
聽到這好消息的一瞬,他只覺得心花怒放,身體都跟著輕盈了不少。
張之鳴恭敬地站在床邊,關(guān)懷地望著他。
“殿下,如今云水城災(zāi)病已治得差不多了,等您身體再好些,咱們就能回京了,到時候必有您的一份功勞?!?
自然,也少不了他的。
這次賑災(zāi),晉王和他雖然沒怎么出力,可他們也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來了云水城。
朱孝天又死了,姜寧再厲害,也找不到對付他們的法子。
從眼下看,形勢一片大好。
晉王微微頷首,臉色卻陰沉下來。
“本王許久沒有回去,不知京城那邊如何了……”
宇文訣回京救駕,讓他忐忑不安。
他怕明帝之后會越發(fā)信重宇文訣,朝中再無他的一席之地。
張之鳴安撫道:“殿下放心,皇后娘娘運(yùn)籌帷幄,只要她在,京城就不會出事,回去之后,該屬于您的,一定還是您的!”
晉王微微頷首,贊許地看向張之鳴。
“張大人深得我心,等本王將來繼承大統(tǒng),張大人當(dāng)為丞相?!?
張之鳴聞,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攏嘴。
“殿下放心,到時候微臣一定竭盡全力,好好輔佐您!”
張之鳴話剛落音,外面就亂了起來。
高戰(zhàn)帶人攔住帶官兵沖進(jìn)來的姜寧。
“凌王妃,這里可是晉王殿下的住處,您想干什么!”
姜寧拿出金牌,傾國傾城的臉上眉眼冰冷,氣勢凌厲。
“讓開,我來捉拿張之鳴!”
高戰(zhàn)驚的心臟怦怦直跳,讓也不是,不讓也不是。
屋子里,晉王和張之鳴對視一眼,臉色紛紛沉了下去。
追風(fēng)譏誚地看向高戰(zhàn):“見金牌如見皇上,你還不讓,是想死嗎?”
“這……”
高戰(zhàn)眼底閃過害怕,識趣地讓開了。
晉王身份高貴,可以無視金牌。
可他卻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嘍啰,如果真的攔了姜寧,說不定性命不保……
姜寧不敢動晉王,難道還不敢動他嗎!
姜寧冷冷地看了高戰(zhàn)一眼,帶著侍衛(wèi)們進(jìn)了屋。
屋子里,張之鳴扶著晉王走了出來。
晉王神色虛弱,臉色難看。
“凌王妃,你這吵吵鬧鬧的,到底要干什么?”
張之鳴眼神有些閃爍,也硬著頭皮開口。
“凌王妃,晉王殿下正在養(yǎng)病,你想做什么?”
剛才他隱約聽到,姜寧似乎是來找他的。
如果真是來找他的,又帶了這么多人,當(dāng)真是來者不善。
姜寧菱唇輕勾,黑白分明的鳳眸里寒意驚人。
“打擾大哥實(shí)在是對不住,只是朱孝天被人毒死了,下毒之人已經(jīng)承認(rèn),是張大人指使,我是來拿張大人回去問話的?!?
張之鳴聞,心底咯噔一聲。
他臉色蒼白,下意識地看向晉王。
他命人把那獄卒的家人都綁了起來,按理來說,那獄卒不敢招供的。
可如今,姜寧怎么這么快知道了真相?
晉王深吸了口氣,只覺得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他臉色難看,沉聲道:“四弟妹,張大人可是欽差,一個小小獄卒的話豈能當(dāng)真?”
頓了頓,他看向張之鳴。
“張大人品行高潔,為人端正,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必然是奸人誣陷?!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