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豈會任人宰割?
此時護(hù)住姜寧,就是護(hù)住了他的顏面!
柳寒淵氣得老臉漲紅,幾欲噴血:“凌王殿下,您怎可胡說?”
他什么時候跟夜梟有私情了?
雖然昨晚有些過分的舉動,但都是在藥力之下,都是姜寧所害!
金鑾殿里,寂靜一片。
群臣面面相覷,無人敢開口。
明帝臉色更是陰沉不已,如同山雨欲來。
他怒道:“柳寒淵,你當(dāng)真以為朕和諸位愛卿都眼瞎耳聾,任你愚弄?”
柳寒淵嚇地一抖。
“皇上,微臣沒有!”
明帝已經(jīng)受夠了這場鬧劇。
他深吸了口氣,咽下心中怒火。
“柳丞相,青湖一事影響太廣,在此事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你先停職歇息一段時間。”
柳寒淵不可置信地抬頭,辯解道:“可是皇上……”
明帝神色冰冷不耐:“蘇公公,讓人送柳丞相回去,閉門思過?!?
蘇公公抬步下來,眼底藏著鄙夷。
“柳丞相,請吧。”
和自己的義子有私,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柳寒淵臉色頹敗,給明帝磕了個頭,起身憤然地掃過宇文訣和姜寧,才走出了大殿。
姜寧掙扎了又掙扎,才把手從宇文訣手里抽出來。
“父皇,我一介女流,不適合久在金鑾殿,就先退下了。”
見姜寧頗為懂事,明帝微微頷首。
“下去吧?!?
姜寧行了一禮,身姿款款地離開了金鑾殿。
無數(shù)朝臣對著她行注目禮,過了許久,甚至都沒能收回視線。
宇文訣輕咳了聲,眾人才回神。
吏部尚書許大人道:“皇上,凌王凱旋已有多日,卻遲遲沒有行封賞,也該犒賞三軍,別寒了將士們的心?!?
明帝看向宇文訣:“凌王,你意下如何?”
宇文訣沉聲行禮:“父皇只需要犒賞三軍即可,兒臣乃是為父皇分憂,不需要什么封賞?!?
之前為了保住小寶兒,他已經(jīng)把封賞之事當(dāng)作交換。
明帝這才滿意點(diǎn)頭:“不愧是朕的兒子,胸懷寬廣,值得稱贊?!?
“既如此,朕就犒賞三軍,另外正式封你為乾國戰(zhàn)神,賞黃金千兩?!?
宇文訣深眸瞇了瞇,跪地謝恩。
“多謝父皇?!?
群臣也山呼海嘯,紛紛恭賀:“恭喜凌王殿下,恭喜戰(zhàn)神!”
下朝之后,幾兄弟走在一起。
晉王酸溜溜地道:“四弟,本王聽說你當(dāng)初愿用封賞來換取那孩子的性命,沒想到父皇竟還給你戰(zhàn)神殊榮,當(dāng)真是讓人艷羨?!?
宇文訣深邃的眸子里掠過暗芒。
“戰(zhàn)神只是虛銜,哪里抵得過大哥朝中實(shí)權(quán)?!?
墨王也羨慕地道:“是啊大哥,如今你掌著戶部,這可是肥差!”
晉王心情這才好了些,笑著道:“老四,過幾日大哥請去醉仙樓吃酒?!?
聽到醉仙樓這幾個字,宇文訣的眼皮莫名跳了跳。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到場?!?
宇文訣回府之后,卻見宮里的賞賜,以及京城世家的賀禮已經(jīng)送了過來。
姜寧正在清點(diǎn)那些財物,漂亮的鳳眸亮晶晶的,散發(fā)著激動的光芒。
宇文訣唇角揚(yáng)起輕笑,心情格外愉悅。
“王爺,您終于回來了?!?
追風(fēng)也很高興,迎上來道:“這下咱們府里終于有錢了!”
宇文訣挑起眉頭,看向姜寧。
“姜寧?!?
姜寧正一塊塊地?fù)徇^那些金子,聞敷衍地應(yīng)道:“怎么了?”
宇文訣道:“藍(lán)管家,把庫房鑰匙交給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