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在京城這些年,全靠七殺殿收集消息呢?!?
姜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你說,他們兩個有可能反目成仇嗎?”
追風(fēng)心一跳,下意識地道,“不可能!我家王爺跟夜尊,情同手足呢?!?
姜寧心情更復(fù)雜了。
她失望地應(yīng)了聲,閉眼想著對策。
回到凌王府的時候,宇文訣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她,身邊還跟著一道小小的身影。
“娘親!”
這一晚上,小寶兒擔心至極。
見姜寧平安回來,小寶兒眼前一亮,跑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腿。
“娘親終于回來了,小寶兒擔心死了!”
姜寧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安撫道:“乖寶兒放心,娘親沒事?!?
宇文訣負手站在庭院里,劍眉微擰,黑瞳一直望著姜寧。
“姜寧,你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姜寧心情復(fù)雜地看向他,“發(fā)生了一些事。”
宇文訣明知故問:“到底怎么了?玉佩可還給人家了?”
姜寧眼神閃爍,有些心虛。
“還他了,他不要?!?
那夜尊不知道為何,又還給她了。
一邊的追風(fēng)輕咳:“王爺,柳丞相帶人刺殺王妃,還燒了游船?!?
宇文訣眉眼冷下,沉聲問她:“你……你們兩個可有受傷?”
姜寧挑眉:“倒是還好,只是,你怎么不問柳丞相為何要殺我?”
宇文訣冷哼。
“柳寒淵是出了名的愛女如命,除了柳清辭,你也沒別處得罪過他?!?
“可我也沒得罪柳清辭啊?!?
柳清辭怎么跟家里說的,她不太清楚。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柳清辭必然是把她當死對頭了。
否則,柳丞相又怎么會痛下殺手?!
姜寧很是無語,牽著小寶兒往梧桐院走。
“我累了,先回去了,如果明日朝中有事,你幫忙擋一下。”
望著姜寧離開的身影,宇文訣冷峻的臉上如冰雪融化,唇角掀起笑來。
青湖火災(zāi),當朝丞相果著身子跟無數(shù)男人廝混,身上還被刺了字。
明天的朝堂,必然精彩!
想到這一晚的驚險,宇文訣有些出神。
“王爺,您臉怎么了?”
追風(fēng)看著宇文訣,眼神有些擔憂。
王爺以前很少笑的。
如今,這笑容像是被粘在臉上了。
別是抽筋了吧?
宇文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一直笑著。
宇文訣心底一跳,迅速收斂了笑容。
“追風(fēng),本王讓你盯著柳家,柳家弄了這么大的動靜,你竟絲毫不知?”
追風(fēng)輕咳道:“王爺,屬下今晚去送王妃,確實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
“屬下已經(jīng)把那幾個人清理掉,卻不知只是他們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宇文訣黑瞳里泛著冷意,沉聲道:“讓七殺殿盯著他們,如果方圓十里之內(nèi)再出現(xiàn)任何探子,本王唯你是問!”
追風(fēng)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嚇得噤若寒蟬。
“王爺放心,以后王府十里之內(nèi),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翌日,朝堂上群臣慷慨激昂。
“皇上,臣要彈劾柳丞相!”
吏部尚書許青鋒站出來,沉聲道:“皇上,昨晚青湖游船,柳丞相被百姓們發(fā)現(xiàn)和數(shù)十人果著身子亂來!”
“簡直是道德敗壞,有傷風(fēng)化!”
朝臣們斷斷續(xù)續(xù)地站出來。
“皇上,此事影響我乾國名聲風(fēng)化,極其惡劣,請皇上嚴懲!”
“皇上,絕對不可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