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瞳孔緊縮,咬牙問:“你可認識是哪家的馬車?”
“好像是姜侯府。!”
大伯絞盡腦汁,面色復(fù)雜地道:“我好像看到了姜家的家徽!”
當時,馬車上下來一個丫鬟,責問那孩子為何在這里,隨后,就把人抱上了馬車。
他還以為那孩子是她家的,就沒多事。
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事情似乎有些嚴重。
姜寧聞,頭也不回地上了馬,直奔姜家。
宇文訣讓人賞了那大伯一錠銀子,也策馬快步追了過去。
姜寧很快到了撫遠侯府。
侯府那被她砸爛的大門已經(jīng)被換掉,不過此時,侯府依然大門緊閉。
只是門口停放馬車的地方,卻掉了一只小孩的鞋子。
認出那鞋子就是小寶兒的,姜寧瞳孔緊縮。
她快步過去,把鞋子撿起來,緊緊地攥在手里。
宇文訣趕到時,正巧看到姜寧怒氣沖沖,一腳踹開了撫遠侯府的大門。
宇文訣眉頭微擰,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他氣勢冰冷地跟了進去,和姜寧并肩而立。
新?lián)Q的大門再次發(fā)出一聲哀嚎,門栓斷裂。
兩扇大門垂頭喪氣地懸掛在門柱上,吱吱呀呀,似受了極大的折磨。
這一聲巨響,也驚動了侯府眾人。
“誰?誰這么放肆?”
那可是他新?lián)Q的大門?。?
姜遠山和林氏怒氣沖沖地走出來,看清來人是宇文訣和姜寧之后,頓時嚇的面色一白。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上前行禮。
“小侯見過凌王殿下。”
姜遠山不甘心地抬頭,咬牙道:“見過凌王妃?!?
林氏低著頭,不敢說話。
姜寧聲音嘶啞,眼底一片猩紅。
“姜遠山,林如意,小寶兒在哪里?”
姜遠山氣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兒?”
姜寧拿出小寶兒的鞋子,冷冷地道:“那我兒子的鞋子,為何會在你家門口?”
姜遠山看著那鞋子,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當然是沒有挾持姜小寶的。
可他了解林氏和姜寶晴。
這母女兩人,都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見姜遠山眼神閃爍,姜寧氣極反笑。
她冷冷地道:“識相的話,盡快把小寶兒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林氏眼神邪獰地抬頭,陰陽怪氣地笑了。
“凌王妃,你可不能隨便誣陷人。
我們侯府雖然沒有凌王府地位崇高,可到底也是世家大族!”
“那小野種是姜家的恥辱,我們恨不得跟他撇清關(guān)系,怎么可能讓那野種進門來?”
“野種?”
見林氏提及“野種”二字,姜寧勾唇冷笑。
她拎起小寶兒的鞋子,重重地往林氏嘴上抽了過去。
“小寶兒是我姜寧的兒子,比你這勾搭男人踩著人命上位的外室高貴多了!”
林氏猝不及防,被姜寧用鞋子重重地抽了幾個大嘴巴。
她驚愕地捂著生疼的臉,片刻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反了,反了!侯爺,我可是她母親,她竟敢如此折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