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已然坐了起來,他的背后墊著枕頭,看到劉興華進來的時候,早早地便喊出了聲:“首長來了!”
“是呀!專門來看你這個愣頭青的!”劉興華開著玩笑地應(yīng)了一聲,坐到了他的床邊。
張義卻有些受寵若驚一樣有些過意不去地道:“首長,你那么忙,就不要總來看我了!”
劉興華卻擺了擺手,道:“你要是不早點好起來,我還要忙的!呵呵,如今**已經(jīng)確定了**的策略,把經(jīng)濟工作放在了首要位置上,全國哪里都是百廢待興呀!尤其是原來那么多的好干部都已經(jīng)不在了,我手上真得缺人呀,你要是好起來了,就能夠替我干些事了!”
張義的眼睛睜大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來,十分鄭重地道:“老首長,我可是作夢都在想著什么時候還能夠再為人民服務(wù)呢!呵呵,如今既然回來了,不用你說,我也要盡快好轉(zhuǎn)起來,一定要盡快地工作!”
“呵呵,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身體還是革命的本錢呀!張義,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的養(yǎng)病,怎么著也要把這個病養(yǎng)好了才可以出來工作,否則,你一個病殃殃的樣子,別人看了也不敢讓你工作呀!”劉興華一邊說著,一邊勸慰著。
“放心吧,我一定會很多好起來!”張義打著包票,真得恨不能夠馬上就下床,馬上就上班,馬上就工作。
邊上,王金娜已然將手里的花放到了床頭柜上,同時不忘記夸贊著道:“呵呵,這花真漂亮,老劉,這大冬天的,這么鮮艷的花,你是從哪里搞來的?”
劉興華回頭看了她一眼,道:“這花不是我送的!”
“哦?那是誰送的?”王金娜詫異地問道。
“是田春妮!”
“春妮?”張義愣了一下。
“是!”劉興華告訴著他:“我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醫(yī)院門口轉(zhuǎn)悠,手里捧著這束花,她看我所以讓我?guī)退瓦^來,我問她為什么不自己送過來,她也沒說,就跑開了!”
徐小曼的臉卻很快黑了下來,十分不高興地從床頭柜上拿起了這束花來,就要丟出去,卻被王金娜一把拉住了,問道:“小曼,你這是怎么了?”
徐小曼憤憤地嘟起了嘴來:“我們一家人還沒有被她害夠嗎?”
王金娜接過了這束花,看了劉興華一眼,十分認真地告訴著她:“小曼,你就不能把心放寬一點兒嗎?再說,害張義的又不是她,是董杰!”
“那不是一個樣嗎?”徐小曼依然氣鼓鼓的樣子。
“不一樣!”王金娜大聲地告訴著她:“她是她,董杰是董杰,如果當初沒有田春妮在后面幫忙,只怕張義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徐小曼不相信一樣地看著王金娜。
王金娜放緩了聲音,又告訴著她:“過去了的就讓他過去吧!不要總記著人家的壞!”
“是呀!”劉興華也勸著:“其實張義之所以能夠這么早被**,你們還是要感謝一下田春妮的!”
“感謝他作什么?”徐小曼沒有好氣地問道。
劉興華道:“是她讓她的表哥何大栓交給了我一份文件,正是這份文件可以證明你是被人冤枉的!”王金娜想起了過年的時候田春妮跟自己說的事,想來她說的還是真的。劉興華又接著道:“她已經(jīng)和董杰離婚了,而且后來董杰發(fā)現(xiàn)是田春妮拿走了他的那份文件后,還曾對田春妮下過毒手,要不是何大栓出現(xiàn)的及時,只怕田春妮已經(jīng)不在了!”
聽著劉興華的話,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