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天一腳踹開在面前求饒的成安伯。
“先別忙著求饒,因為求饒也沒用。我早就聽聞長安城府尹衙門黑如夜,成安伯在長安城為非作歹。以前只是聽過傳,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就因為得罪你們,連審問都不用,竟然要直接剝皮凌遲,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今天既然撞到我手里,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去鐵匠鋪,吩咐鐵匠速速打造三口閘刀,刀柄分別給我打出狗頭,虎頭和龍頭的形狀來!”
夜云天一聲令下,方定遠立即去辦事,吩咐在附近的一個暗哨去鐵匠鋪。
大堂上,成安伯癱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府尹馮東升一屁股摔在地上,“完了,娘呀,完了,這下子什么都完了。”
府尹夫人說道:“什么完了,怎么會完了。這家伙是什么人啊,他竟然敢那么囂張,竟然要弄閘刀來,難不成想在我們府尹大堂動刑,想斬殺長安城府尹和成安伯?他有那個膽子嗎?他當他誰啊,他是當朝太子還是怎的?”
馮秋說道:“就是說啊,我爹可是長安城府尹,三品的大員。我舅舅更是成安伯,金子打的世襲伯爵,還是皇親國戚。就這家伙,也敢殺我爹和舅舅?我呸,我呸呸呸!”
夜云天道:“指不定我還真就是當朝太子呢?!?
“就你還太子?那我不是皇帝老兒了!”
馮秋下意識說出口。
話出口,自己也意識到不對,就憑這一句,就可以斷他謀反啊。
夜云天只當沒聽到,懶得計較,就那么靜靜等著,等著閘刀送過來。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三口閘刀好歹是送了過來。
閘刀這玩意,鐵匠鋪里面有現(xiàn)成的,鐵匠按吩咐,加急打了狗頭虎頭和龍頭,分別鑲在三口閘刀上,做成了狗頭鍘,虎頭鍘和龍頭鍘。
三口閘刀送到,整齊的擺在了府尹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