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茶幾上空的酒瓶,調(diào)侃一句:“這一大早喝悶酒,不會因為我昨晚說錯話,兒媳婦跟你不高興了?”
賀承蘊倒是想,有時候真巴不得她跟自己吵一架,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毫不在乎。
手機反反復(fù)復(fù)的解鎖,一條消息都沒有。
她就不擔(dān)心他一大早出點什么事嗎?
即便沒有感情,也是夫妻,問一句能怎么呢?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他連忙拿起來。
眼神從一瞬亮起到一瞬暗淡。
賀父賀母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中。
賀姑姑:早上什么事那么急,都沒送你媳婦上班?
賀承蘊沒回。
煩躁的揉揉眉眼,起身離開。
賀母拉住他,跟賀父說:“這一大早什么都沒吃就喝了一瓶高度酒,應(yīng)該會酒精中毒吧?”
賀父一秒明白,“那肯定的,這酒的后勁可大了。”
賀承蘊這會兒腦袋確實有點昏。
醉了幾分,但最多的還是氣的。
“媽,松手?!?
賀母立刻叫人,把賀承蘊送到醫(yī)院去了。
賀父還要在公司主持大局,但他也沒忘了跟賀姑姑通個氣。
賀姑姑看著消息連連搖頭:二哥,合伙騙人一小姑娘,不怕遭報應(yīng)嗎?
賀父:這是做好事,怎么可能遭報應(yīng)?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是這么個道理。
賀姑姑去通知池書文了。
......
賀承蘊被迫換上病號服,躺在病床上掛著生理鹽水。
賀母拿出自己粉餅,在他的嘴唇上狠狠拍了幾下。
“完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