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能夠掌握蝶戀花這樣的手法,是何等的天賦?尋常的治病救人又怎么可能難住他?”
反正剛才受過蘇銘恩惠的那些中醫(yī)都笑了,他們都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船越秀兒,這個和國女人不是跟蘇銘打賭么?
現(xiàn)在......輸了吧?
船越秀兒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這跟你們的賭約有所出入吧?”船越武雄臉色不變,瞥了蘇銘一眼,眼里的敬畏淡了許多,那就像是有了新的底牌一樣的賭徒,心里產(chǎn)生了底氣,揚說道,“既然沒有徹底的斷根,那自然也就沒有治愈,何來輸贏一說?”
雷征、王天闊眼前一亮,呵呵笑道,“船越先生說得對,既然沒有根治,那就不算治愈,自然是不作數(shù)的。”
在場的人多雞賊啊,若是承認了,那千機玉豈不是已經(jīng)名花有主?若是不承認,那意味著他們還有機會??!
凌寒在一旁打量著蘇銘,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眸子深處卻泛著無比森冷無比濃郁的殺機——蘇銘似乎有所感覺,回過頭來一看,凌寒的神情瞬間如寒冰解凍,含笑頷首示意。
“和國鬼子,秀兒小姐跟蘇老弟打賭可不是誰治好蘇老太君,而是切磋醫(yī)術,現(xiàn)在連秀兒小姐都束手無策的漸凍癥,可是我們蘇老弟妙手回春讓蘇老太君活過來的?!比~雄才冷笑道,“當然了,如果你們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畢竟我們也沒辦法跟鬼子計較對不對?”
“算不算治好,這得唐老太君本人說了才算,你們說了不算啊。”蘇銘嘿嘿一笑,朝唐老太君拱了拱手,笑著說道,“老太君,您覺得呢?”
唐老太君在唐雨的攙扶下,緩緩的站起來,雖然她被蘇銘治的好了不少,但站起來依然好像披著一層人皮的骷髏,松弛的皮膚下垂,臉上的皺紋也很深,但是她的身上卻有著一股子懾人的氣勢,那一雙深深凹陷進去的眼珠子透出一抹懾人的精光,逡巡了一周之后,呵呵笑道,“這個當然算了,我摸金門最重名譽,小蘇大夫的情,我得承!”
“唐老太君果然是明事理的人?!碧K銘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