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無知?”李謙昂首說道,“你讓在場的人評評理,你的銀針根本就沒有水銀流出,這就已經(jīng)是失敗了!”
“對,沒有血出來,你說自己是處女,也沒有人信啊?!庇欣纤緳C現(xiàn)場飆車。
連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聲討蘇銘,的確,蘇銘雖然扎中的不少,可是沒有水銀出來,這有點難算?。?
“你們懂什么?”一名老中醫(yī)終究忍不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糾正道,“他施展的是傳說中的蝶戀花的手法,以輕柔著稱,蝶落花不知,這才是此種手法最高的境界!”
“連這個都不懂,也好意思說自己是中醫(yī)傳人?”
一名老中醫(yī)狂熱的看向蘇銘,說道,“真正登堂入室的針技,應該是針落人不覺,別說是出血,就連一點知覺都沒有!等到患者知曉的時候,行針已經(jīng)完畢!”
“就是,我看不懂的人是你!”
“井底之蛙,如何知曉天地之大?”另外一名老中醫(yī)怒對李謙。
“這位小哥,這手法真是蝶戀花?”老中醫(yī)小心翼翼的求證道。
蘇銘還沒有回答。
“快看,銅人出血了!不,是出水銀了!”一名群眾驚呼道。
頓時,所有人都循聲看了過去。
原本平靜的針灸銅人,此時此刻,卻宛如凝血因子丟失過多的病人被刀子切開了一個個小口,銀色的水銀不斷的從針口滲出來,很快就把整個銅人全身染成了銀色,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水銀淌落,鋪滿一地!
“天啊,居然停留了一段時間才流出水銀!”
許多人紛紛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