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有點(diǎn)可惜?!绷硗庖粋€女酒商搖了搖頭,嘆氣說道,“我們林城的酒業(yè)越來越?jīng)]落了,這一次粵西酒王的競選,恐怕又要空手而歸了?!?
“哎......”林城酒業(yè)的人在那些人的擠兌下根本抬不起頭來。
蘇銘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哎,兄弟,別往心里去?!碧K銘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琥珀皇后雖然貴了點(diǎn),但性價比還是很高的,這些人沒有喝過還自以為是,以后有他們臉疼的時候,不過,這琥珀皇后出來的還是早了,不然也還可以爭一爭這粵西酒王的寶座。”
“哈哈,琥珀皇后恐怕連我們油城的二等酒都比不上,還想著爭奪酒王?”
蘇銘淡淡一笑,說道,“最后一種入圍的酒還沒有出來,現(xiàn)在就把話說的那么滿,不怕被打臉么?”
頓時,周圍的人看向蘇銘的目光好像看到了最大的笑話一把。
“你們琥珀酒業(yè)沒有機(jī)會了?!焙聪蛱K銘,露出充滿了優(yōu)越感的笑容,哼道,“琥珀皇后根本就不符合新酒王競選的條件,你們林城必輸無疑!”
沈紅棉黛眉微微一蹙,輕聲說道,“蘇先生,這個胡生跟洪啟成的關(guān)系匪淺,恐怕他是針對您來的?!?
蘇銘有些訝然,看了一眼胡生,暗道怪不得這胡生好像瘋狗一樣逮住琥珀酒業(yè)就咬,原來是有目的性。蘇銘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誰跟你說,我們琥珀酒業(yè)要用琥珀皇后來競爭酒王?我們琥珀酒業(yè)剛剛推出一款新酒,就是專門為了酒王而來?!?
聽到蘇銘的話,胡生等人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后仰,差點(diǎn)連眼淚都出來了。
“推出新酒?哎喲,我去,沒聽錯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