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你不是跟他已經(jīng)......那個了嗎?”白沁月已經(jīng)知道了她和席九擎有過的事實(shí)了。
“是的,我是為了報他的恩情,所以才跟他有過了,但現(xiàn)在對我來說,這跟被狗咬了一口,差不多了,并不是什么新鮮事?!眴讨暮拚f道。
“狗?哈哈哈?!卑浊咴抡娴臎]有忍著,直接爆笑出聲:“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他的臉色一定很豐富吧?!?
“沁月,當(dāng)年因?yàn)槲夷赣H的事,我在他面前一直忍氣吞聲,低三下四,可我現(xiàn)在想一想,就算我母親有錯,那他父親呢?一個巴掌拍不響,他父親肯定也動了邪念,所以才和我母親有了關(guān)系的,他一個勁的懲罰我,想要我贖罪,他難道就沒有錯了嗎?”喬知夏終于覺醒了,開始想要尋求一個公平。
“當(dāng)然了,男女都有罪,說不定,他父親的罪更深,更大,你想一下啊,你對你母親的了解,按理說,阿姨肯定不是那種心思不正的女人,如果他父親威逼了她呢?強(qiáng)迫她呢,你母親就算一百個不情愿,那也擰不過大腿呀,所以啊,知夏,你不要再覺的自己有錯了,席家問題更嚴(yán)重?!卑浊咴铝⒓丛O(shè)想了另一種可能。
這種可能性,讓喬知夏渾身一僵,一股冷意從后背冒起來。
母親是被逼迫的?
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