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喬知夏就這樣逃出來了,只是,她身無風文,不知道該去哪里。最后,她想起了大學(xué)時最要好的朋友,決定投奔她。
喬知夏摘下了自己的項鏈,給了漁民夫妻作為謝禮。
漁民夫妻見她要離開,也主動給了她一千塊路費。
喬知夏用這筆錢,幾經(jīng)周折,去找她的朋友了。
席家別墅。
哐啷一聲響,巨大昂貴的花瓶,碎了一地。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毕徘胬渑某媲耙蝗喝撕鸪雎暎骸敖o我繼續(xù)找,哪怕只剩骨渣,也得給我撈回來。”
“是!”一群手下,慌張離開。
那條大河,直通入海,大家一致認為,湍急的河水,把喬知夏沖入海里去了。
于是,各種大撈隊伍,嚴陣于待,在入??谝恢屡砰_,決定地毯式撈人。
撈了三天三夜,依舊沒有一點消息傳回。
所有人都確定,喬知夏死了。
“不......不可以,沒有我的允許,她不可以死?!比烊箾]有合眼的席九擎,此刻像個瘋子,赤紅著眼睛,短發(fā)凌亂,滿身戾氣的在亂發(fā)脾氣。
“喬知夏,你給我回來…。”席九擎憤怒的對著大河吼叫著,四周的人嚇的大氣不敢喘。
所有人都相信喬知夏死了,可席九擎,偏就不信。
“席先生,請你節(jié)哀?!本降呢撠熑?,硬著頭皮上前關(guān)心。
“她沒有死,她一定還活著,就她那賤命......不是說禍留千年嗎?她不可能這么短命的,我還要繼續(xù)找......。”席九擎仍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眾人不敢再勸他了。
席九擎還真的斥了巨資,找了很多船和人繼續(xù)找。
這一找,就是三個月過去了。
秋楓林里,搭著一個大棚,此刻,喬知夏挺著一個大肚子,正在幫朋友摘新鮮的木耳和平茹。
“知夏,你別摘了,快到旁邊坐著。”她的好友夏安安飛奔過來,扶住了她:“你要時刻記住,你是一個孕婦。”
“安安,我想幫幫你,你一個人每天要摘這么多。”喬知夏低聲說道。
“真的不用,我可以慢慢摘,不急,但是你不一樣,萬一出了點意外,那可怎么辦?我這里離醫(yī)院這么遠?!毕陌舶踩匀粓猿洲糇∷?,不讓她起來。
喬知夏心里一片暖洋洋的,她溫柔的笑起來:“好啦,我不亂動了,你別管我,去干活吧?!?
夏安安見她真的不亂跑了,這才嘆了口氣:“我做夢也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你會是個孕婦,我還想著,等我賺了錢,就去找你,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呢。”
“我也沒想到?!眴讨目嘈ζ饋?。
“你結(jié)婚了也不告訴我,你真不夠義氣?!毕陌舶策€在碎碎念。
喬知夏美眸閃過一抹悲傷:“這段婚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要是我還能迎來第二春,我肯定請你過來吃喜酒?!?
“行。”夏安安揚唇笑起來:“那我就祝你早日找到第二春?!?
喬知夏卻覺的,第二春永遠不會有了,她以后只會帶著孩子生活,遠離男人,健康長壽。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喬知夏已經(jīng)八個月了,肚子吹氣似的,越來越大,她已經(jīng)行動困難了。
a市,席九擎頹廢的坐在辦公室,目光盯著腳下的鋼鐵森林。
深幽的眸底,讓人看不出情緒,瘋狂找尋喬知夏的日子,過去了。
他終于接受了她死去的事實。
如果他不逼迫她打掉孩子,她是不是就還活著?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男人煩燥的擰了眉宇,聲音冰冷:“進來?!?
門推開,他的助手聶楓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把一張照片遞給他,激動道:“席先生,這條項鏈,是不是喬小姐結(jié)婚時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