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城的眼角血紅,依舊平靜的坐在那里,“我當然懂,否則你怎么會被我激怒,找上門來呢?!?
“讓我猜猜,你想盡辦法也要留在醫(yī)院的原因?!?
傅修北狀若思考,“等著人來救你嗎?可惜了,他們自身難保,我特意將結(jié)果送來,霍總不妨看看。”
霍靳城盯著桌上的文件袋,一時不敢拆開,胸口急切起伏。
半天前,曾威派人送來了這份文件,電話里說:“出奇的順利,甚至像是背后有人助力一般,修北,你的運氣向來好?!?
良久,霍靳城終于鼓起勇氣,撿起那份文件,快速拆開,里頭詳細寫了處罰情況,最嚴重的,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霍氏倒了,你倒了,帶著一群人倒,他們不殺了你算不錯了,救你?”
傅修北嘴角溢出冷笑,“白日做夢。”
霍靳城的手不斷抖動,喉嚨發(fā)出悶哼,“不,不可能......倒一個就算了,怎么可能全部都......”
可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是你!一切都是你指使的!”霍靳城撕碎紙張,指著他,“你的fl也經(jīng)不起查,誰比誰干凈,我要讓你一起陪葬!”
瘋了,傅修北變色,一把扼住他的手,“難不成霍總想像栽贓黎歌那樣栽贓我嗎,你可能忘了,我不是她,也沒她心軟!”
他猛地摔開,霍靳城跌落在地,大口喘息著。
傅修北居高臨下,不急不慢,“知道自己輸在哪嗎?”
“對女人動手,大忌?!彼_,踩在霍靳城的手掌上?!坝衅橇Φ哪腥?,做不出。”
霍靳城瞳孔放大,血管幾乎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