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起杭蕭的大手,口子很大,還在源源不斷流血,杭蕭卻眉頭都沒皺。
“有沒有紗布?”
“柜子里。”
每個包廂的配備都很齊全。
黎歌連忙找了藥和紗布,給他消毒,“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
杭蕭敞著腿坐在遞上,仍由她折騰,借著光亮打量她,因為著急和害怕,她的額頭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神情專注而緊張。
黎歌的動作利落,一邊給他包扎一邊叮囑:“還是要去醫(yī)院上藥,別發(fā)炎感染了。”
“你包扎的很好,不礙事?!?
黎歌瞪他一眼,低聲問:“那槍是你組的?這么逼真?!?
杭蕭笑而不語,是默認。
這里是市區(qū),公安離得不遠,很快便到了,沖進門第一時間將那幾個人按壓在原地。
“在場的幾個人都做一下筆錄?!?
黎歌打完結(jié)起身:“我不是當事人,我是客人,進來時他們已經(jīng)打起來了?!?
那幾個人頓時瞪大眼睛,“原來你他媽不是警察!”
“你罵誰呢!”警方當即斥責。
程旬連忙道:“我跟你們?nèi)プ龉P錄。”
“不行,都得去,還有上面那兩位。”
上面?黎歌詫異,順著他們的視線朝樓上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樓道口站在兩具身影,其中一具淡淡然,凝視著樓下的一切,面容平靜,猶如局外人。
黎歌渾身僵住。
傅修北?他怎么也在這里,他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