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貼,黎歌能感受到,他其實很焦慮,他被太多事情拘束了,鼎力,fl,父親,母親,傅南州等等,他焦慮的時候總喜歡纏著她。
在一次次索取中得到撫慰,確定自己是被需要的。
黎歌看著身上紅色的斑點,不由得苦笑,也不知道傅修北哪里來的精力,五點結(jié)束,八點起床。
下午四點,黎歌和杭蕭在古城見面。
街巷已經(jīng)熱鬧起來,美食和花燈各站一條街,有不少穿著漢服服裝的小姑娘在河邊拍照,背后就是亮著燈的古樓。
“我小時候?qū)W過古典舞。”黎歌拎起一個花燈,模仿著上面的舞者,“我的大學(xué)在哥倫比亞,有一年舞會,我跳了一曲,有好多男生給我寫情書?!?
杭蕭穿著白色襯衫,看起來少了剛硬,難得儒雅。
“想象得到,應(yīng)該很漂亮。”
“可惜都被哥哥沒收了,不過有一封我收到了,他約我放課后在天臺見面,我沒去,那天晚上大暴雨,出不了門。”
杭蕭蹙眉,“天氣原因,不能怪你,可能那個男生也出不了門?!?
“他去了,因為我后來也去了,看到了他的身影?!?
杭蕭詫異,看向她,“那你跟他說了嗎?”
黎歌搖了搖頭,那天傅修北臨時到來,將她叫走了。
也正是那天晚上,她告訴傅修北,她喜歡上了一個男生。
黎歌彎唇,往里走,“你知道哥大嗎?”
“世界排名第八的大學(xué)?!?
“去過?”
“沒有機會?!焙际捊又腥搜谏w住失落,朝前走著,“前面有猜燈謎,給你贏一個花燈?!?
黎歌站定在原地,看著他在人群中快步穿梭的背影。
突然有一瞬間,夢回哥倫比亞那個雨夜。
面容會變,身材會變,走路的姿勢和背影卻永遠(yuǎn)不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