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迫于無奈和我親近,恐怕大哥滿腦子想的都是顧心兒的身影。
一個滿心都是其他人的男人,究竟如何對自己不愛的女人做著那檔子事情?
我忽然想到了為什么每次顧心兒看著我,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敵意,我搶了她薄太太的身份,甚至還搶走了大哥。
但難過的是,我沒有得到大哥的一星半點。
他心中那片最重要的位置,從來都沒有我半畝地。
于他而,我是什么。
或許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看著鏡子中這般虛弱的我,就連眼底都泛著一層青黑色的黑眼圈,我不由得苦笑一聲。
看吧,怪不得傅卷子以前經(jīng)常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著當代大學生的觀念。
——智者不入愛河,愚者自甘墮落。
我愛上了一個人,并親手把刀送到了他的手上。
在某一個時間段,他輕而易舉地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然后不帶半分猶豫的將它刺入了我的心房。
愛你的人不會苛責,那把利刃或許早就被封印在了某一次深淵。
可是不愛你的人總是伺機待命,找準一個實際快、準、狠的讓它刺進心臟。
我變成了愚者。
哪怕最后,真相擺在我的面前,我甚至還在不斷的說服自己。
這一切......是不是一場誤會。
我一直在渴望奇跡的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