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來人居然是薄北沉,她姐姐的男人,顧微微趕忙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朝著男人迎了過去。
薄北沉順著線索找到了這里,但入目的一切,卻叫他有幾分的驚訝,竟然不是他預(yù)料之中的情況,不過,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很快就收斂了表情。
“人呢?”
他對于顧微微的呼喊充耳不聞,只找著宋相思的位置。
這時(shí)候,一個(gè)男人慌張的看了一下柱子后面的我,薄北沉看到他這個(gè)舉動(dòng),于是大步走到了柱子后面,看到了暈死過去的我。
顧微微的神情明顯有些緊張,她并不知道我是薄北沉的女人,至于她那聲所謂的姐夫,她不知道的是——只是她表姐顧心兒的自以為然。
“她......”
顧微微還想繼續(xù)說著什么,只是由于太緊張,雙手也不自在的抓緊自己的裙角,畢竟她眼中的我,不,是她此刻眼中的我,是她所謂的姐夫親自找過來的。
薄北沉沒有理會(huì)她,只是斜視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得到后怕。
他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蓋在了我身上,蹲下身子抱起我,沒有意識(shí)的我,雙手自然往下擺著,潔白的連衣裙上混合著水漬,血漬,從我的指間還滲著血一直往下滴。
“相思。”他輕輕的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而我已經(jīng)沒有回應(yīng)。
車子從山路一直開往市里的醫(yī)院。
薄北沉坐在后排,我躺在他的懷里,他不敢用力的碰我,怕我全身的傷痕能感覺得到痛感,他用紙巾輕輕的擦拭我的雙頰,把臉上的污漬擦掉。
“boss,醫(yī)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