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那種能力。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生活便只剩下疲憊和折磨。
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周聿白輕聲道:“你把身體養(yǎng)好一點,我?guī)闳シ姨m看極光、去北極看企鵝、去瑞士滑雪、去海島開直升機。”
江瑟恍惚了片刻,隨著他話音落下,眼前浮現(xiàn)出一幕幕畫面。
是啊,真美好。
那樣的自由和美好…美好到讓人如此向往。
周聿白低聲道:“瑟瑟,我們結(jié)婚,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想放過她,也放過自己了。
他永遠(yuǎn)也不可能贏。
姐姐已經(jīng)死了,而他還活著。
他想能一直陪在她身邊,而不是每日痛不欲生的彼此折磨。
江瑟沉默許久,輕聲道:“我爸減刑了,下周出獄,你能不能替我去接他。”
周聿白似乎并不意外,沉聲道:“好?!?
江瑟輕輕閉上眼睛,再度道:“明天我要回我媽那,她盼了許久。”
“我陪你一起過去。”周聿白應(yīng)聲。
江瑟沒再推辭,只是想著媽媽知道消息一定會很高興,她盼了那么多年,也等了那么多年。
爸在的時候,曾把她寵的像個孩子。
到如今,兩人縱是相愛,卻也各自都吃遍了生活的苦。
但不管怎么說,這總歸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不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