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愣了幾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她自嘲的笑了笑:“你覺得我是怎么拿到的?和向少華睡了,還是和吳江或者孫宇睡了?”
周聿白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江瑟!”
江瑟有些厭煩,試圖將他甩開:“周聿白,我做什么沒必要和你解釋,我們之間更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周聿白氣笑了,緩緩放開她。
所以,這就是他自作多情、在這耗了幾個月一直伺候的祖宗,她從來都不需要他,更不會覺得他好!
見他放手,江瑟轉(zhuǎn)身朝臥室走去。
她是真的累。
她身上的傷本就沒好,這段時間亦是透支的厲害,傷了元?dú)猓裉煊质呛染朴质菓?yīng)酬,光走的路,都比平時不知道多上多少,怎么會不累?
身上的那些傷口又癢又痛,甚至有的明明已經(jīng)結(jié)痂掉落,也仍舊難受的不行。
就像是內(nèi)里早已經(jīng)潰爛,任由表面再怎么縫縫補(bǔ)補(bǔ),也無濟(jì)于事。
這身傷是,她那顆心也是。
沒走出幾步,江瑟再度被男人拉住,周聿白冷睨著她,譏笑道:“好,既然沒關(guān)系,我也不必顧忌著什么,何苦為難自己是不是!”
他那笑容,說不出的諷刺,帶著些自嘲,又帶著些說不出的失落。
下一瞬,江瑟便被他一把甩到了床上,她踉蹌著跌坐在床邊,還未反應(yīng)過來,男人便欺身而上,單膝撐在床側(cè)。
江瑟微怔片刻,緊接著,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微涼的薄唇覆了上來。
像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滿,周聿白沒有半分憐惜,瘋狂在她的唇瓣上掠奪著,像是宣示著自己的領(lǐng)地。
江瑟沉默片刻,回過神后,索性閉上眼不再掙扎。